呼吸渐渐有些急促,靳文燊忽然捉住她造乱的两只小手,扣住她的手腕“好了,不准摸了。”
纪瑟瑟微微红着脸,小声道“可我还没摸够呢你不是说随便摸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靳文燊声音低沉道“弟弟不让摸了。”
“弟弟”
她眨了眨眼,有些莫名。
按捺不住冲动,靳文燊拉着她的手,按向某处,漆黑狭长的眸子,幽暗而危险“你再摸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坏事。”
纪瑟瑟到底脸皮薄,连忙收回手,不敢再要求摸腹肌了。
从他怀里挣出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这样,走路方便吗会不会碍事”
“平时不这样,受了刺激才这样。”
靳文燊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催她赶紧去洗漱。
时间已经不早了,该睡了。
纪瑟瑟却来了好奇心,慢吞吞地不肯走“平时不这样那什么样”
靳文燊黑着俊脸,刮她的鼻子“小屁孩,问那么多干什么早晚有你知道的时候。”
“早晚是什么时候”
纪瑟瑟还不甘心。
行。
默默叹了口气,靳文燊拉住她的手“过来跟我睡,我就告诉你。”
知道某些人十分保守,根本就是外强中干,睡就睡,纪瑟瑟一点都不怕他。当即洗漱完了,抱着她的小熊抱枕,爬到他的床上。
这一夜,她探听到了男性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感觉男人这种生物,活得还挺不容易的。
翌日清早醒来,纪瑟瑟睁开眼睛,看到靳文燊还在睡。
难得她醒得比他早,于是吧唧一口,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下,叫早服务。
眼睑下面泛着淡青,靳文燊被她弄醒了,睁开眼睛扫她一眼,抬手揉揉她的头,眼睛又闭上了。
天知道他昨晚那一夜是怎么度过的,深夜独自煎熬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以后打死都不跟她一起睡了。
见他不搭理自己,纪瑟瑟有些无趣,翻身爬坐起来,看到他身上盖的薄毯,隐约露出腹肌起伏的轮廓,忍不住想起昨晚摸过的手感,还有他弟弟。
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没过脑子,她开口打招呼“hi,弟弟”
只见那薄毯微微颤动,然后嗖地一下,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仿佛她刚才说的不是“hi,弟弟”
,而是“hi,siri”
一样,立马就给她回应。
“哇,这么神奇的吗”
纪瑟瑟睁大眼睛,快要看呆了。
靳文燊猛地睁开眼睛,通红着俊脸,感觉真是哔了狗了。
这特么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事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