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候流行这个,温烟也抄的特别认真。
哗啦啦,温烟把那本子从头到尾翻了遍。
起初还是些流行歌曲,翻到后面多数是粤语歌。
开始生转折的那张,一大张a4纸,孤零零写了两个单词。
“嘉木,凛冬”
又见面了,真好。
温烟翻到那页,拿中性“唰唰”
再次写下“”
。
想起晚上那几个人的对话,她忽然有点想当四班的兵。
温烟翻来覆去一晚上睡不好,但还是起了大早。
她洗漱完打算把睡衣脱下来换军训迷彩服的时候,宿舍剩下三人才起。
林雨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支着身子把床帘掀开一个角,探出身迷迷瞪瞪地嘟囔:“烟啊,你起得真早。”
“习惯了,”
温烟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吵醒你了?”
林雨晨打了哈欠:“没,我才醒。”
对床的陈畅跟吃了药似地突然从床上弹起来,高喊一句:“起床!”
林雨晨吓得一机灵,瞌睡都醒了,睁大眼睛问对床:“畅啊,你又什么疯?”
陈畅麻利地捉着床铺的铁杆往下爬,一边爬一边利落地解释:“都是同学,我留个好印象。”
“哦,”
林雨晨泄劲儿似的仰回床上:“行吧。”
“也不知道咱们教官是不是昨天见到那三个中的,”
陈畅一边往盆子里扔洗漱用品一边说:“好像一个三班,一个五班?还有个估计是四班吧?”
林雨晨懒懒地说:“你没事吧,你听听昨天他们那对话,把咱们当人看了吗?我可不要当他们的兵。”
“有道理哦,”
陈畅一边端着盆朝外走,一边咕哝:“我们还用人民币狠狠羞辱了他们,所以还是小命重要。”
温烟对着镜子齐齐整整地把头扎起来,束了个很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军训服宽宽大大的罩在身上,温烟使劲拽了拽拉链束了下腰身。
可一松手,衣服又散成一件大罩袍。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大布袋,忽然有点不想当四班的兵了。
老天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幸运儿”
温烟真实的内心活动,到操场站队的时候,她现自己真被分到了四班。
她那地方离主席台很远,老老实实的站着经历了早上的升旗、开幕式。
一阵掌声后,远远的,温烟看到整齐划一的军常服队列自主席台两侧向下跑。
在台前整成两块方形队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