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哦,”
陈奉小声咕哝句。
陈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拍了下邵嘉凛的肩膀:“唉,你还记得吗?年初的时候我家里请来一个大师,你刚好过来找我,我让大师给你算了算。你还记得大师怎么说吗?”
邵嘉凛摇头:“不记得。”
“大师说你今年命犯桃花啊,”
陈奉凑过去叽叽喳喳。
“大师?”
林雨晨重复了句。Ban
陈奉点头:“对,说是潭哲寺的大师,”
“灵吗?”
林雨晨又问。
“灵啊!”
陈奉指着邵嘉凛笑:“他不才因为你们小两口跑了5o圈吗?”
“什么小两口!乱说话,轰你出去!”
林雨晨红着脸,把一盘酥肉转到陈奉面前,口嫌体直地说:“吃饭!”
“灵着呢,”
陈奉挑了块酥肉放到邵嘉凛碗里,殷殷叮嘱:“大师还说你这桃花霉运要散几年才算完,甚至有血光之灾。我看这事就是开端!哥们儿,您后面多加小心!”
血光之灾,温烟听得心惊肉跳。
“什么大师,”
邵嘉凛把酥肉挑出来,扔到盛垃圾的盘子里:“都是唬人的。”
“你可别乱说!”
陈奉偏头示意他。
邵嘉凛仍没放在心上,给自己斟了一杯:“我就是不信佛,但信因果。”
“唉唉唉,你还记得吗,有次你来我家……”
林雨晨连连回忆了好几桩邵嘉凛小时候的事,可当事人完全不记得。
温烟才听出来,原来林雨晨的母亲和邵嘉凛的母亲一直是很好的闺蜜。
饭桌上,邵嘉凛很顾及一桌人,用公筷替大家下菜总是很及时。
连林雨晨都忍不住夸他:“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挺周到的。”
邵嘉凛扫了她一眼:“那你觉得我什么样?”
林雨晨仰头想了下:“军训那会觉得你冷漠、无情、冷血、可怕。”
温烟听着,轻轻笑出来。
那会,就算在休息时间,邵嘉凛连和同学们多说一个字都吝啬,是挺冷漠的。
“而且,我妈还说你从小上学就不老实,打架、逃课、网吧,”
林雨晨戳戳筷子又补充:“见你第一面,你就在打架好嘛?”
邵嘉凛也不解释,扬眉只是淡笑。
“我们烟烟,啊,不对,是糖糖,”
林雨晨抓了抓温烟的左手说:“我们糖糖说,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好人。我当时还不信呢,生怕你打击报复我。”
邵嘉凛有意无意地扫了温烟一眼,用公筷给她油碟里夹了块麻辣牛肉,似是嘉奖。
温烟小声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