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少說廢話,我什麼時候讓你吃過虧!」齊江鵬霸氣的一揮手,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麻杆嘿嘿一笑,道:「得嘞,說吧,這次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惹到你了!」
齊江鵬伸手指向許青松和焦厚根,道:「就這倆貨,我妻弟在他們飯店吃飯,就因為說話大聲了點兒。他們居然敢打我妻弟,下手還挺狠的,你瞧瞧,這都流鼻血了,你得讓他們加倍受罪!」
麻杆聞言,不滿的皺眉說道:「老子還以為你是要先請我吃飯呢。鬧了半天,你讓我來是因為這飯店的老闆得罪了你啊。」
焦厚根的飯店畢竟開在震江大廈的底層門面房裡,麻杆也來這裡吃過幾次飯,因此倒也認識焦厚根。
只是對於焦厚根和鍾震江的關係,他這樣的小頭目還沒資格了解。
齊江鵬尷尬的笑了笑,道:「吃飯都是小意思,等會兒你擺平了這倆孫子,我請你和你的兄弟們去皇朝大酒店……阿嚏!」
麻杆眼睛一亮,道:「皇朝大酒店?可以啊,那地方不錯!」
雖然皇朝大酒店也是震江幫的地盤之一,但是鍾震江管理的很嚴格。
內部人員前往消費雖然的確會有一些優惠,但也只是根據職位和貢獻會有三折到八折的福利,麻杆這個身份地位剛剛也就只能打個七折而已。
相比於皇朝大酒店的高消費,打七折他也去不起。
時至今日,麻杆在震江幫待了這麼久,也就有一次過年的時候參與過一次鍾震江舉行的集團年會。
還只是僅僅享受到一桌尋常美食而已,至於其它的特色服務之類的東西,麻杆壓根都沒見過呢。
因此麻杆一聽到齊江鵬這次忽然變得這麼大方,當下心裡就開心極了。
齊江鵬有些尷尬的咳嗽完畢,結結巴巴的說道:「別,你誤會了,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皇朝大酒店旁邊的那個西北燒烤王,聽說那裡的燒烤做的不錯,我請大家吃個飽!」
一邊解釋著,齊江鵬的心裡也是腹誹不已。
娘希匹的,這麼點兒小破事兒你還想去皇朝大酒店坑我一頓,真把老子當冤大頭了!我可不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麻杆聞言頓時滿臉的乏味,道:「德行!哼,那就老規矩,我銀行卡你是知道的!」
秦麗雅疑惑的問道:「江鵬,這不是你朋友麼?怎麼幫忙辦點兒事還要錢的啊!多少錢啊,不會很貴的吧?」
齊江鵬急忙敷衍道:「媽你誤會了,就是給點兒茶水錢煙錢而已,沒有很多的,再說我倆這關係,多了他也不肯要啊,是不是麻杆!」
麻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我看江鵬的面子白忙活也就算了。我這弟兄們跟著我辦事,我這個做大哥的也不能虧待弟兄們吧,要不然往後誰還願意跟我出來辦事啊。」
秦麗雅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那行,你們動手吧!」
齊江鵬也滿臉的期待,他早就想收拾許青鬆了。
區區一個廢物上門女婿,膽敢接二連三的不把他放在眼裡,而且居然還搶走了他的副校長職務!
真是無法忍受!
齊江鵬急切的叫囂道:「對啊,快動手吧,我那邊飯店都定好了,咱們馬上就能喝酒擼串去!」
麻杆不耐煩的說道:「著急什麼,這是我們震江集團的地盤,你還怕他們能翻起什麼浪花來不成?」
秦雅麗說道:「麻杆兄弟,不是我們著急,實在是這小子太可恨了,你瞧瞧他把我侄子給打成什麼樣子了?」
魏大鵬在一旁配合的湊過來展示著自己豬頭一般的腦袋。
看著魏大鵬的模樣,秦雅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是能能讓他倆跪在地下給我侄兒磕頭道歉,你們這一年……哦不,這一個月的茶水錢煙錢,我包了。」
麻杆無的翻了個白眼,真特麼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齊江鵬跟他丈母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真是一個比一個摳!」
聽到秦雅麗居然如此態度,焦厚根急了。
他有些急促的說道:「這位大哥你好,我是這裡的老闆,我可以作證,是這些人先動手的,我朋友只不過是……」
不等焦厚根的話說完,麻杆不耐煩的「呸」了一口,道:「只不過個屁!你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臉給他求情?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焦厚根陪著笑說道:「大哥您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在這裡開店有些日子了,咱們震江集團不少人都是我這裡的顧客,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好好說你麻痹啊,給你臉了是不是?我們震江幫的兄弟來這裡給你吃飯是給你面子,你特麼的還想拿人壓我是不是?」麻杆一臉戾氣的說著。
麻杆雖然也是震江幫的小頭目,但是卻還不清楚焦厚根和鍾震江的關係。
這屬於鍾震江這位震江幫一把手大哥的私事,麻杆這樣的小頭目,實在是不夠格知道這些。
他尋常雖然也來過這裡吃飯,也見過震江集團的高層管理者。
但他都下意識的認為這只不過是因為焦厚根的這家小飯館距離震江集團近而已,壓根沒想到焦厚根能和鍾震江能搭上關係。
畢竟對於他這種小頭目來說,鍾震江可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且在他們這些人眼裡,若是能和鍾震江有親密的關係,傻子才幹這種小飯館的破生意呢。
就算是鐵了心要做飯店生意,再怎麼那不也得做個四五星級酒店那樣幾倍的酒店生意麼!
怎麼可能在如此底層廝混日子?
麻桿身後的小弟也惡狠狠的說道:「我們麻杆哥可是第九大金剛,整個震江幫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存在,就算是我們鍾老大來了都會和我們麻杆哥握手!你特麼的嚇唬誰呢?」
麻杆聽到小弟的吹捧,腰杆不由自主的挺立了些許,整個人似乎又長高了一些,看向焦厚根和許青松的眼神則更是充滿了鄙視。
見識到麻杆等人的凶神惡煞,焦厚根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