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跟許爺當一家人?你這賤人,還不快給許爺和夫人道歉。」
陳大剛的老婆捂著臉惡狠狠的瞪了陳大剛一眼,轉過身來再看許青松和秦曉柔時,卻已經變成了滿臉堆笑的樣子。
「許爺,夫人,我錯了,我該死。我千不該萬不該來這裡鬧事兒。」
陳大剛在一旁附和道:「許爺,夫人,從今往後,嘉遠這片我罩著了,誰要是敢來這裡鬧事,我削死他!」
許青松一翻白眼,這話讓他說的,堂堂東江,嘉遠居然需要一個小混混來罩著!
這話要是傳出去,誰還敢讓孩子這裡啊?
這不是給我老婆添亂嗎!
許青松不耐煩的說道:「哼,我老婆做的可是正兒八經的事兒,用的著你個小混混來罩?」
陳大剛訕笑道:「是,有您許爺在,自然用不著小弟我班門弄斧,小弟不也是擔心有些渣渣不開眼麼。」
許青松一瞪眼,道:「閉嘴吧你!」
說罷,許青松一副討好的表情,向著秦曉柔道:「老婆,這些傢伙怎麼處置?」
秦曉柔有些厭惡的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道:「行了,言歸正傳。你們之前反應的事情,跟我到辦公室把事情都說清楚。」
說罷,秦曉柔一刻也不想在門口多待,轉身疾步向辦公樓走去。
因為陳大剛他們來的人太多,秦曉柔並沒有讓所有人都進入辦公室。
而是安排許青松跟他們去了旁邊的會議室候著,只讓陳大剛的老婆進了她的辦公室。
陳大剛的老婆早已從剛才的悍婦模樣變成了鄰家苦楚大嫂,一臉慘樣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陳大剛的兒子還真是嘉遠。
不過前幾天已經因為打架鬥毆被開除了。
陳大剛私下裡找到副齊江鵬並給他送了錢。
齊江鵬收錢後大包大攬,放言肯定幫他把事情擺平,讓他兒子繼續在嘉遠。
可是齊江鵬找秦曉柔求情,秦曉柔卻怎麼也不鬆口。
因為陳家這小子並非是第一次犯事了,若是再不開除他,將會是對的褻瀆。
而且開除的處理結果已經在公示欄面向全公示,豈可再改?
雖然秦曉柔在秦家沒多高的地位,但是在的正常管理上還是她這個說了算的。
於是乎,陳大剛的兒子最終還是被開除了。
按理說事已至此,齊江鵬應該把錢退給陳大剛才對。
可是齊江鵬不僅沒退錢,還躲著陳大剛拒不回信。
電話不接,網上拉黑,直接玩起了消失。
這才惹急了陳大剛,跑到了來找齊江鵬。
至於報警找偵捕署,陳大剛是萬萬不敢的,畢竟他這種混混,最怕的就是偵捕署了。
陳大剛老婆滿臉委屈的說道:「秦,真不是我們找事。孩子打架固然有錯,但是為人父母,孩子被開除了,我們心裡也著急啊。」
「他這個年紀不能不吧?總不能長大了還像是他這沒出息的爹一樣混社會吧?」
「我們兩口子想盡辦法才給孩子又找了個,但是需要繳納一筆才行,我們根本拿不出錢來,齊江鵬又躲著我們不給退錢,我們也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秦曉柔越聽越生氣。
齊江鵬這混帳東西,怪不得之前為了開除那個孩子的事兒,三番五次的跟自己拍桌子翻臉。
當時自己就覺得不對勁,他什麼時候如此關係事務了。
原來居然有這樣的黑幕!
秦曉柔神色嚴肅的答覆道:「你別著急,這事兒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豎著三七分長發的男子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正是齊江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