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她躺在被子里给顾燕清消息:【你这周末有时间吗,我们约吧。】
他也很忙,第二天早上才回复:【好。】
叶校起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也松了一口气。
他这样好的脾气,总是有求必应,其实叶校已经因为工作放过他一次鸽子了,
周五的中午,她就把一切事情安排好,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像是要进行一件令人期待而又神秘的仪式。
但某件事越是期待,就越容易激“好事多磨”
的效应。
快下班的时候又要临时赶稿,叶校不可能拒绝工作,只好全力应下。在不知道几点能下班的情况下,她只能给某人去致歉的消息:
【对不起,临时加班,下次再约吧。】
【不好意思。】
顾燕清不是她的男朋友,炮|友是合作伙伴,她不可能按照男朋友的标准去要求对方的体谅,做错了就是要道歉。
过了一会。
g。:【明天还加班吗?】
叶校:【有点事,但可以不用来公司。】
g。:【今天几点能结束。】
叶校:【不确定,应该很晚,你不用管了,抱歉。】
完,她就把手机搁在桌上就没再管了,继续写稿子。
一分钟后。
g。:【没做完的事你可以带回来,明天在家里完成。】
g。:【我会来接你,无论几点。】
叶校看完一怔,然后没忍住笑了。
这个男人有自己的坚持和诉求,从来不是脾气好得没边,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看来她判断有误。
*
叶校真的手忙脚乱,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也会加剧她的忙碌,像赶任务一样。
晚上十二点,两人到顾燕清的公寓,洗完澡直奔床上。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狠狠地做了两回;叶校累得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去洗澡,她衣服都没穿,趴在被子里一秒睡着。
浑身舒畅。
她没有定闹钟,破天荒睡到早上九点才堪堪醒过来,太阳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的眼皮上,瞳孔微刺。
叶校用手挡了下眼皮,下意识问:“几点了。”
没有人回答,床上没人了。
她爬起来套上他的T恤,缓缓回神,努力回忆昨晚生的事,但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掀被起身,某些遗留的客观事实,帮她回忆起来了。雾霾蓝的床单上,有几片不堪入目的褶皱水痕,或是抓痕。
证明这张床单曾经被人弄湿过,而且湿得很惨烈。
叶校耳廓灼烫,立即撇开眼,不能看。
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顾燕清出现在视线里,他已经起床有一段时间了,穿着T恤,运动裤,简单的衣着,看上去很舒服,让人想摸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