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席韵走后,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顾席又坐在沙上又抽了好一会儿烟,才准备上楼去。
上楼之前,他状似无意地问了句:“祝小姐吃过早餐没?”
佣人停下动作,有些意外地点头:“吃过了,少爷。”
顾席听了后,没说话,往楼上走了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佣人看着自家少爷了离开的身影,心里在琢磨:
不是分手了吗?
……
下午,祝曼的私人飞机落地北城。
刚回祝园,还没休息一下,便接到高特助的电话。
得知纽约的sea娱乐临时出现了些状况,她又坐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
——
夜色如墨般深沉。
港城赛马会,满面酒墙的顶级私人包厢。
看完赛马,众人围在台球桌旁打着台球,杆球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笑语声阵阵。
“要不还是得席哥啊,他那匹纯血马是真的强。”
“那是自然,席哥的那匹小乖乖可是拿钱砸出来的,拍卖史上最好最贵的马了。”
……
跟台球桌那边的光亮热闹相比,酒墙沙这边稍显朦胧安静了些。
暗淡光线之下,宁皓瞥了眼旁边喝着酒又心不在焉的两人,也端起酒杯喝了口,淡声正经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在这儿伤心买醉啊?”
“阿席我知道,他是想要名分没要到,人只想要跟他玩,心里正难受着,头一回连他家小乖乖比赛都不看,老裴你在这儿一副郁闷至极的样子,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