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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镯真好看,很配您的眸色。”
“银制品,白港总是有很多,上头的纹路是鱼梁木的叶子,”
我抬眸一笑,“看来您挺爱酒的。”
我给面前的人酌着多恩夏日红。
“美酒,还是您倒的酒,”
我对面这个秃顶的男人笑起来活像一只有双层下巴的青蛙,“我老早就听过您的名号,他们说您的皮肤就和冰雪似的,管您叫雪娃,”
他继续恭维道,“这里可真是配不上您,残垣断壁。”
“人家说,这得是当初伊耿四世给自己女人住的地方,”
我笑靥盎然,“只是少了家什和装修,所以显得残破,这边这栋楼,我的从人给取了个名字叫心树居。”
其实就这点来看,我同意这只秃顶青蛙的意见,这座宅院,还有这栋心树居,与其说是宅院,倒不如说是一个遗迹,比贝里莫斯爵士告诉我的还夸张,在我这个位置我甚至可以看到圣贝勒大教堂的圆顶,不是通过窗子,是透过墙。
“北方的名字,听起来好极了,树,对,您的同胞最喜欢树,我们是朋友,波顿小姐,我可以帮您把这儿的花费全包了,雕像,花草,以及树,任何树,什么都可以,还有画,我知道您这样的仕女最喜欢画了。”
“听起来你很有钱,杰诺斯史林特大人?”
我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红唇不提,头专门侍弄过,一撮卷丝荡漾在额侧,眉毛和睫毛也专门精心勾抹,身穿的丝衣和红裙也不是红堡里的式样,剪裁得极衬曲线,开口很低。
“我有房子,很多房子,我的马车是多恩亲王用过的,”
这只丑陋的大青蛙挺起胸膛,“我保证你喜欢,还有丝绸、香水和衣服,从东方来的,从河湾来的。”
我支而望,白臂依在亚麻桌布上,“可是您有妻子,杰诺斯大人。”
“对,”
他不以为然地擤鼻子,“我养着一些婆娘,老婆只有一个,不过确实有。但是她老了,而且配不上我。”
我没记错的话,根据路人的说法,他是个杀猪匠的儿子,而他的女人老早就跟着他了。
“您还有三个儿子,一个丫头。”
“都不行,又蠢又笨,不像话儿。”
“别人会讲闲话的,大人。”
我莺语绵绵。
“这不用操心,我是金袍的头,他们都听我的。君临天天死人,死几个人算不上大事,鞋匠广场上每天都有没脑袋的壳。”
“可我听说你怕她,她威胁说,您如果身上再有香水味儿就把您扔进酒桶里淹死。”
“那是过日子,您是伯爵的女儿,为了您我得是个勇士,害怕和我没关系,七神他们老人家都能作证。”
我继续给他倒满酒,“这可让我安心了,您这会儿不用当班吗?”
“去他的当班,我这就喊人来看宅,然后给您修葺妥当。要是不妥当,你皱个眉毛,我把他们给锁起来,扔海里!不老实的虫子。”
我弯眸一笑,他也跟着露出牙齿。
“这得是青亭的酒吧,我喝过。”
他一饮而尽,半点不剩,敲了敲桌子,响得嚣张,“去,钢铁街,把那些手艺人喊来,快去,多去几个!度快!”
杰诺斯史林特大人带了有5o号的卫兵,这会儿酒一上头被使唤走了一半。
“不,这是多恩夏日红,杰诺斯大人,临冬城来的。”
“临冬城喝多恩的酒,我懂了,相还惦记着吧,他那个多恩的裱子,我听说想不开投了海,要我说,这个奈德的架子可大,”
艾德史塔克和亚夏拉戴恩的爱情,知道的人还不少呢。他又拍响桌子,“在御前会议上看我像看毛毛虫,嘿,你看着,前一个是啥样,他还得是啥样,这是君临,不是北境。”
“这得叫风范,啥时候您有了,您也是相了。”
“呸,”
他粗鲁地啐了一口,“那是熊病,北方的男人都有熊病。要我说,北境还是娘们好,看看您,雪娃,看看那个莱拉莫尔蒙。我见识过,那臀和腰,还有那身高,北方女人味道足得很,艾德?拉倒吧。”
“哦?您更喜欢莱拉一些?”
我又倒了一杯,他一饮而尽。
“我更中意你,莱雅拉。不过我听说过,莫尔蒙的女人找熊当丈夫,让熊接生,在北方人里也生猛得很。那天街上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架子,真架子,活力十足,腿非常棒,实在极了,我用过类似的,好得——”
我看到一把巨剑抡了过来,直接拍在了杰诺斯脸上,砰!
显然是怒火滔天的莱拉小熊,手持包铁木棍和盾牌的北地卫士们渔网招呼,然后把金袍全给打趴下了,他们根本猝不及防,渔网这招数还是我教的。
莱拉莫尔蒙狠狠地瞪着我,我已经笑弯了腰,她把斗篷扔到我身上,“穿起来!看你这模样。”
大概是酒醉中,懵得很,杰诺斯史林特大人直起腰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