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1dquo;请问,是张医生吗?”;比如你一年只有一天迟到,却偏偏遇上院长查
岗;又比如你连续值了多少个夜班都没有遇到一个美女患者,让你不得不怀疑数
学概率的非科学性&he11ip;&he11ip;
面对值班史上的无奈,每个人表现出不同的风格,有人如丧考妣,有人强作
镇定,有人宠辱不惊,有人歇斯底里,有人骂骂咧咧,有人嘻嘻哈哈,有人乐天
安命,有人怀疑人生。
我一般情况下则是一声叹息:&1dquo;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最极端的例子,
则是生在老李的身上。那一夜他饱足了精神等待病人,结果半夜之后仍然无人
问津,失落的他只好躺在床上看漫画,最后在美少女的幻象中迷糊入睡,就在美
梦即将成真之时,只听得窗外有忽然而至的患者甲一声大吼:&1dquo;医生何在?!”
被惊醒的他终于崩溃,快步走到窗前,对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哀嚎:&1dquo;我靠,
不公平啊&he11ip;&he11ip;!”
职业形象
去年年底,我有一个多月的假期,所以呆在家里写小说。3o多天下来,因为
懒得出去理,头的长度已经逐渐接近艺术家的标准。而这点恰好是我妈最厌
恶的一个装束和形象,所以,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情况下,我被揪着头出去,
立马就理了个精光,再短一点儿,就能直接去少林寺当和尚了。回家之后,在我
的百般抗议以要求得到合理的解释时,我妈告诉我必须这样做的唯一理由:医生
得有医生的样子,说白了,就是要有职业形象。
关于职业形象这个问题,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强调。在我刚上班的时
候,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地把自己融入到工作中去,我曾经花了一个晚上仔细学习
有关工作的具体事项,但里面我却没有看见哪怕一点点的规定,说是医生就不能
留长,哪怕连暗示也没有。
但这并不能阻止做了一辈子医生的老太太将我的头&1dquo;绳之以法”。需要说
明的是,老太太在我家的地位相当于晚清时期的慈禧皇太后,所以我的抗议和不
满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由此我估计我弟弟一直留板寸的原因,也可能与此有关。
但毕竟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教育方法叫我感到无比愤怒,所以,在我今年单独住
到外边之后,便变本加厉地打扮起自己,不但留起长,而且穿着另类,活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