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少爷十分硬气道:“要是她对本少爷磕头求饶,本少爷也可以勉勉强强收入麾下,赐她个洗脚婢当当。”
方脸男人瞬息变了脸色,“不许侮辱主子!”
岳小少爷还是第一次被他吼,泪水迅积蓄了眼眶,哇哇大哭,“你、你居然凶我!你居然为了那个臭女人凶我,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比你好,不,或者说是比这燕京所有达官贵人都好,她的眼里有我们这群人。”
方脸男人罕见地多说了句,他耳朵动了动,明显听见一大群人的脚步声,扭头对着岳小少爷道:“你的家人来接你了,你好生回家,不要透露主子的消息。”
一句说罢,他挤入人海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失去的踪影。
岳小少爷呆愣愣地看着方脸男人的离开,尚未反应就过来,就被一个人抱起来,死死按在胸口。
“祖父的好乖孙,你终于回来了!”
岳南山瞧见那小小的身影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头和胡子花白了一半,没有往日的威严。
岳小少爷扭头触碰到了脸上的伤,吃痛地嘶了一声,“祖父,我也好想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是一顿哇哇大哭,眼角挂着泪水,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要不是被人救了,我就再也见不到祖父了!”
岳南山小心地把他放下,心疼地看着他肿了的左半张脸,他连忙吩咐下人抬轿子,把人送到他房间里去。
有些事不方便在门口说,怕被有心人听到。
等到了房间,是岳小少爷熟悉的房间,他来不及换上新衣服,岳南山拿起上好的膏药,轻轻地给他涂上、
可惜他是个老大粗,明明动作已经够轻了,还是把岳小少爷弄疼了。
正在岳南山束手无策的时候,吕氏和岳珊来了,他就像看到了救星,连忙让吕氏上药。
“乖孙,告诉祖父是谁绑架的你?祖父为你报仇!”
“是个和尚!不过是一个还俗的和尚,我还看见他磨刀杀鱼呢!就连我脸上的伤口也是这个臭和尚打的!”
“那和尚人呢?”
岳南山脸色不善,下一秒就要提刀去砍人似的。
“死了,跟个紫皮葫芦一样躺在地上,真可怕。”
岳小少爷想了想又说:“好像是毒死的,光从破烂的草房顶中透露下来,我看到银光闪闪的东西扎在那和尚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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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居然是个和尚。”
岳南山背着手来回走着,不断思考着哪家和和尚有牵扯。
苟家?还是萧家,还是……
他越想,头脑越是一团糟,就在此时,岳珊插嘴说了一句话,“祖父,同和尚有染的是年家。”
“孙女不久前出门骑马游街时,曾瞧见过年家门口站了许多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