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顺着她的话茬开口奉承:&1dquo;夫人最近皮肤保养的真好。”
理事长夫人见多了这种奉承恭维,平静地扯出一抹笑,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1dquo;徐夫人今天似乎有些反常,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一晚上你都坐立不安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比起徐母,理事长夫人更喜欢姜母,徐母虽然看起来温柔知性,但实则是个有心机的人,她不愿意同这样复杂的人打交道,而姜母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是在耍心思,还是真心实意,能让人一眼看透。
理事长夫人直接挑破了这层窗户纸,徐母脸色羞红,像是有些难为情,缓缓开口:&1dquo;夫人您最近还经常去教会吗?”
理事长夫人点点头:&1dquo;嗯,上周还去过,去完教会之后感觉接受到了洗礼,心情很平静。”
徐母扯出一抹微笑,请求道:&1dquo;那个教会我也常去,那里的神父很厉害,无论什么样的烦恼都可以帮信徒解决,不知下次是否有机会和夫人一同去做礼拜。”
理事长夫人端着雕花茶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侧头看向徐母,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盯着她:&1dquo;哦?徐夫人最近有什么烦恼吗?”
&1dquo;倒是可以同我说说,也许不用去教会就能解决呢。”
在理事长夫人看来,理事长同徐父硬碰硬的做法很愚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眼下明显徐母有求于她,若是能从她这里入手,顺手帮她一点小忙,解决她的问题,那徐秘书长自然也要承她的情,老会长日后再指派他打压理事长,行事之前他心中也要思量思量。
徐母蹙起眉,一副忧愁模样:&1dquo;夫人,实不相瞒,我最近确实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理事长夫人声音淡淡的:&1dquo;说来听听。”
徐母斟酌着开口:&1dquo;夫人,您也知道的,善儿在德亚高的成绩不怎么理想,我花高价雇佣了最优秀的高考协调员,也送她去了江南区最顶级的补课院,可她的成绩始终提上不去,永远都是二等,被一个穷酸低贱的社会关怀对象压了一头,夫人,那种孩子怎么配占据那个位置,我无法忍受。”
&1dquo;前段时间我听高考协调员说,江南区最近成立了一家补课院,讲师都是德亚高出身,毕业于顶级名牌大学,夫人,实不相瞒,我想送善儿进入这家补课院。”
闻言,理事长夫人神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1dquo;既然你这么看好这家补课院,直接送善儿去就好了,这对徐夫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何必这么苦恼。”
徐母小心翼翼的:&1dquo;夫人,这家补课院和其他补课院不同,讲师只教上位圈百分之二的学生,而且实行保密制,需要有已进入的学生家长进行引荐,才能得到名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求到了夫人您这儿,希望夫人您能帮帮我。”
理事长夫人眉眼平静:&1dquo;我能帮你什么呢?你说的补课院我连听都没听过,又该怎么帮你呢?”
徐母陪着笑脸:&1dquo;夫人,您有办法的,您常去的教会,那里的理事赵夫人她的小儿子就在那家补课院接受辅导,您同她交好,只要您肯为我说句好话,事情一定可以迎刃而解,拜托您了,夫人。”
闻言,理事长夫人放下茶杯,茶杯和茶杯盘碰撞出刺耳的摩擦声,神色不明,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意味:&1dquo;徐夫人调查的倒是清楚。”
徐母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越界了,可她没有办法,为了将善儿送进补课院,再难听的话,再指桑骂槐的责备,她都得忍着受着,态度愈小心翼翼:&1dquo;夫人,我前段时间去参加sa的私人拍卖会,偶然拍到了一套非常好看的餐具,是英国Bronestheadmoore的一套蝴蝶结烫金骨瓷盘,夫人不是喜欢收集餐具吗?我今天特地带来了,想要送给夫人。”
闻言,理事长夫人挑了挑眉,徐母这个人确实会投其所好,做事妥帖,不过教会的赵夫人性格高傲,若非必要,她是不愿开口拜托她,欠她人情的,毕竟教会是很特殊的存在,赵夫人更是和各个财团之间利益牵扯颇深。
眼下看来为徐母欠赵夫人一个人情似乎并不值当,原本想着如果她求的是她顺手能为的事情,那么举手之劳,帮她解决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她却犹豫了。
徐母煎熬地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理事长夫人的脸色,试探着问:&1dquo;夫人,那善儿的事&he11ip;&he11ip;&he11ip;”
理事长夫人垂着眼睛,睫毛在脸颊上垂下一片阴影,没作声。
也不知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正在此时,姜母拿着手包从洗手间回来,徐母便也噤了声,不再提这件事情,但心中忐忑,她不清楚理事长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可姜母在她也没办法再试探夫人的心意,这种秘密情报她当然不能让姜母知道,万一她知情后也起了送姜承进入补课院的心思,那就不妙了。
理事长本就视徐父为眼中钉,肉中刺,同姜部长的关系更好,跟姜承相比,善儿肯定是处于劣势的,所以徐父才让她从理事长夫人这里入手,毕竟徐父同理事长的关系紧张,而她和理事长夫人面上关系还看得过去。
老会长年纪大了,每天入睡的时间是固定的,睡得比较早,和理事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之后,眼看着状态差了起来,眉眼间难掩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