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新搞了一个产品,产品还换了个名字。打着立净洗衣粉厂的名字,用我们的渠道推广。却把我们的立净洗衣粉雪藏了。我爸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拿出股权转让书出来说,他们是大股东,有权利决定公司怎么运营。”
“后来呢?”
赵启明问。
“后来过了两年,那个新产品没做起来,我爸便用所有的钱赎回当时卖出去的股权。直到这个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张芯语语气低沉的说。
“那为什么非要两年后才赎回股份呢?”
赵启明不解的问。
“外国人不同意,我爸也没办法,就是最后赎回,还花了3oo多万,算上利息和顾问费。”
“真他妈操蛋,合着你们家厂子被他们搞垮了,他们没亏钱,还赚了一点?”
赵启明怒不可支。
“那时候的本土企业管理者,只懂得埋头苦干,却不懂股权分配的重要性。那几年,全国范围内,吃亏的本土企业有很多,我们家规模小,还好。有些规模大的,直接就倒闭了。”
张芯语说。
“你是不是有些不甘心?”
赵启明问张芯语。
“你知道我跟你讲这些事的用意是什么吗?”
“你说。”
“我想告诉你的是,洗衣粉的市场早就饱和了,被那些大牌子稳稳的占据了。我想通过洗衣液,洗手液这些比较新的产品来跟这些大品牌竞争。我需要的钱非常多。所以谢谢你的好意,如果你借钱给我,大概率我是还不上这个钱的。”
张芯语诚恳的看着赵启明说。
“那如果不需要你还呢?”
赵启明注视着张芯语,轻声说道。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辛苦营造的氛围被你一句话就破坏了。你这算撩我吗?”
张芯语表情很轻松的问。
“不算。”
“那我考虑一下。”
张芯语点点头。
两人吃完饭后,出了饭店大门,向停车场走去。
“谢谢你的晚饭。”
张芯语向赵启明告别。
“这就回家了?要不一块逛一会?”
“不啦,今天太累了。”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