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朱九被收拾停当。乐锦等她上床了好灭去多余的烛,可她还直挺挺坐着。
“乐锦。”
“奴婢在。”
“谁家新妇新婚第二晚一个人睡啊?”
“……”
乐锦愣住。
“我终于知晓你们王上为何要娶我。”
乐锦愣愣地望着她。
“当…摆…设。”
一字一字吐出。
“和那,还有那,一个道理。”
她指了指屋中的屏风和花瓶。
“王后……”
“哎!不!花瓶是没资格叹气的。”
说完这话的朱九倒头就睡。乐锦替她掖被子,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没有本事吐出。
她从殿内出来,石岩还等在外面。
“怎么了?”
他看见她皱眉。
“王上当真说今晚宿在勤政殿?”
“千真万确,石崖亲口和我说的。”
“为何?明明白日里那么相近。”
乐锦想不通。
“只能解释为,相较于王后,咱们王上更离不开政务。”
“可是这才第二日,王后刚刚伤心了。”
“那你可为王上作了解释?”
“我解释不出口。”
“总要说些什么才好。”
“什么也说不出。”
“乐锦,你的嘴不至于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