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话锋一转说道:“我看夫人像是有些难言之隐,才使得夫人今时声泪俱下”
沈风接着说道:“刚刚你婆婆这样说你,但我知道实情肯定不是如你婆婆所说,别人不信夫人你,全世界不信夫人你,但我沈风绝对相信夫人不是那种水[xing]杨花不守妇道的人,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今生挚爱是你的丈夫,女人的话骗得了人,女人的泪骗不了人,夫人为何改嫁,想必其中另有原由”
韩雨薇自从改嫁后,受到的皆是别人的冷嘲热讽,所有人都误解她,嘲讽她,让她觉得在世上是孤独的,是寂寞的,每[ri]里她只能思念自己的亡夫来慰藉自己的灵魂,试问一个活人要靠思念一个死人度[ri],那真的叫一个行尸走[rou]。
韩雨薇听闻沈风一番话,芳心急颤,一股暖流腾上心头,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人说士为知己者死,韩雨薇今时终得一理解自己的人,满眼尽是泪水,泣声道:“多谢公子,谢谢公子,雨薇这些年好辛苦——”
一句雨薇这些年好辛苦,仿佛让她卸走了所有心力,躲在[cao]地上,掩面而泣,沈风从怀中搜了搜,他怀中有肚兜、丝帕、折扇、丝巾、照片,都是和认识的女孩子有关,不是偷来的,就是骗来的,摸了摸才找到柳婉词送丝帕,递给了韩雨薇。
韩雨薇接过丝帕,擦了擦泪水,才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沈风收回丝帕,也学她坐在[cao]地上,叹道:“我知道韩姑娘有着苦衷,却不知道有什么苦衷,如果姑娘相信我的话,不妨和我说说,我也好给你担担忧,如果姑娘不想说,我还是当你是好友,只是姑娘便失去了一个挣脱水火的机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雨薇摇摇头说道:“我信公子,便如公子信我,在书院初遇公子你时,我已看出你一个好人,公子不同于那些自誉为谦谦君子的人,公子洒脱自然,率[xing]而为,叫人感受得真真切切,当[ri]在书院你为我们女儿家出言鸣不平,那份敢与世间[1un]理为敌,可谓罕世绝今,如此气节,自然不会加害于我。”
汗,当初说什么,我现在都忘记了,只是一段心到[kou]上的演讲,没想到竟被她记到现在,还被她夸得快成圣人了,看来以后要多演讲,光动动头嘴巴就能让人崇拜。
韩雨薇继续道:“只是我怕——”
沈风一听有戏,催促道:“只是什么”
韩雨薇叹道:“只是我怕公子被连累”
不就是和知府作对吗,我只是代言人,真正站在台面上干的是柳叔,沈风淡淡笑道:“这个韩姑娘大可放心,你还是跟我说说的事情的原由”
韩雨薇点了点头。
沈风突然一拍大腿,一惊一乍道:“对了!”
韩雨薇被他吓了一跳,问道:“公子什么事”
沈风两只手掌虚握合在一起,形似一个孩子,吞吞吐吐说道:“这个——那个——该怎么说好,你和那个知府大人有没有——这个”
沈风又是给她使了几个眼[se],又是手比划着。
韩雨薇俏脸大羞,急忙垂下头去,细如蚊声道:“我和他还未有过房事。”
他所指的人自然是知府大人。
沈风瞬间睁大眼睛!
我晕,我只是想问你和他有没有生过孩子,刚刚比划得有那么猥琐吗,让你想到房事,可见你的手语肯定没有过关,不过既然连房事也没有,就不可能有孩子了,有了孩子再让她去报复知府大人,就有些为难她了。
不过她嫁了一年,竟未曾有过房事,真是奇了,而且和前夫也没有孩子,也有点奇怪。
见他沈风神[se]讶异,韩雨薇耐着羞意说道:“自从相公病故之后,我便与娘相依为命,我在家织布养蚕还能勉强维持些[ri]子,我本想这辈子就这样过去,可那王世威从我家相公过世之后便常常借故来我家中,并表明对我一片痴心——”
听了她的讲述,沈风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原来那个王世威对她有企图,三番两次劝她改嫁,奈何韩雨薇是铁了心对先夫守寡,王示威便利用手中权利威胁韩雨薇,如果不从了他,他将以她婆婆扰纪罪杖责收监,她婆婆曾在他儿子乡试时贿赂过主考官,这个主考官,还是王世威亲自给她先夫引荐的,韩雨薇一片孝心不忍婆婆受此灾难,但又不能将此事告知婆婆,否则婆婆必然宁愿一死,百般思榷下,她只好答应了王世威,但有一条件,就是她要为先夫守节一年,也就是这一年她与王世威分房而睡,王世威见已是到嘴的[rou],也不好再[bi]迫,韩雨薇最终受了千人所指,忍辱嫁给了王世威,于是才有了今天韩雨薇在坟前痛哭。
沈风听得暗自叹了一声,又添油加醋问道:“韩姑娘,请问你丈夫过世之前认识王世威吗?”
韩雨薇点点头道:“认识地,”
又不禁问道:“公子你是说,我丈夫的死与王世威有关”
“这个我也不太肯定,只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丈夫之前并无病疾,只是有些体弱,突然间病故了,这其中大有奇异之处,仵作说你丈夫是猝死,你能和详细说说吗”
“我先夫——”
说起已故丈夫,韩雨薇目光有些躲闪,言辞闪烁道:“先夫——当晚与我有过房事,清晨起来,我便现先夫他——”
说到那一[ri],韩雨薇又凄然泪下:“以前婆婆数次责怪我无所出,先夫死后更是怪我克死,我——呜呜——”
不是吧,[xing]猝死?[xing]猝死也是要有原因的,沈风劝解道:“韩姑娘你先别哭,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晚你丈夫有没有不同于往常”
韩雨薇收起了泪,也许心情悲伤,也忘记了娇羞,犹豫了片刻,支支吾吾道:“我——我记得先夫当夜有些反常——动作有些粗鲁,不像从前般文弱”
沈风在思索中,没有注意她几次奇怪的神情,又问道:“有没有喝酒?”
韩雨薇略一回想一下,断然摇了摇头。
没有喝酒还兴奋,那极有可能是嗑药,沈风又问道:“韩姑娘,你们房事频繁吗?”
沈风完全进入思考之中,想什么问什么,不是存心动歪脑筋。
韩雨薇脸红了红,见他神[se]正经,但又不敢与他直视,眼帘低垂道:“一年下来,次数扳指可数,我与先夫相敬如宾,那个——很普通。”
韩雨薇有点理解沈风为什么这么问,所以解释得彻底些。
“韩姑娘,你丈夫的死有些蹊跷,还需重新查看,现在我要和你说很重要的事。”
沈风正[se]说道,见韩雨薇凝重地点点头,沈风又继续道:“王世威有本账簿,里面有他的罪证,如果你可以帮我拿到这本账簿,我们就可以扳倒他,也等于帮你脱离苦海,韩姑娘你想清楚了,愿意你就点头,不愿意,就当我们今天没有说过话,至于你相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我只可以告诉你,我上面有人,我也只是受人所托”
韩雨薇赶紧点了点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敢于一试,沈风见她如此坚定,也放下心来,郑重说道:“那接下去一段时间内,你尽量在知府宅内找到账簿所在,还有,我们时刻保持联系,每[ri]午后我们就在书院碰面,书院人多,你也经常去,也好掩人耳目”
韩雨薇顺从点头道:“一切听从公子的。”
两人又商量一会,才分别离开,沈风回来时,林可岚她们刚好忙完,沈风正好与岚小姐她们一道回去。
(第五更,四千六,算是大章节,这周我的推荐也结束了,但更新不会因此少,我给力了,书友们能不能也鼓励一下~~~ps:千万别以为沈风只有智力无敌,到了后期经过一个奇遇后,还是一个绝世名将,神力无敌!无敌的智商加上无敌的神力等于不世出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