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传承着散漫懒惰的黔秉性,自己这个将军都已经进营了,他们竟然才慢悠悠的从营帐里钻出来。
好大的架子!
最让李信无法容忍的是,这些所谓的士卒一个个站的东倒西歪,左一个右一个,一个什十个人,竟然能站成一个三角形。
而且他们有的人身上穿着甲衣,有的人却连鞋履都在仓皇中丢了一只,打着赤脚站在地上直摩擦,放的武器更是有人拿,有人没拿,乱糟糟的一片。
要不是李信打了个突袭,根本看不到这种狼狈样。
如韩非子所言:知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炽焚。
一个突然巡营就让他们措手不及,可见这营新卒的军规军纪是多么的差。如果换成敌人突袭,纵火烧营,短兵厮杀,这些新卒,怕不是一群被轻易屠宰的羔羊。
想到这里,李信的脸更黑了。
周围两位校尉也见到这场景,面容铁青,一人对身边的军候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整肃。”
“慢。”
李信转头,狠狠瞪了那校尉一眼。
那校尉连忙闭上嘴,神色惶恐不安。
“走吧,让本将先看个清楚,看看这是支什么样的军队。”
说着,他迈开大步,顺着营中道路巡视起来。
兵者,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李信作为沙场战将,自是清楚作为主将必须要了解麾下军队素质的重要性,如果连自己率领的军队是什么货色都不清楚,就和人对垒沙场,那就不叫战斗了,而是送死。
随着李信在各个百人队的营区间行进,脸上的寒霜越来越重。
都是些什么东西。
怪不得王翦对这批支援的新军不以为然,让自己来好好训练。
就这些货色能在战斗中起到什么作用?
如此散漫的军纪,上了战场那还得了。
李信出身陇西大族,父、祖皆是郡守级别的高官,一成年便蒙受祖荫进入咸阳成为秦王的郎卫。
之后外放出来直接就是军将,随着几位大将南征北战,手下率领的都是百战精锐,或是上过沙场的老卒,何曾领过这种新兵蛋子,这混乱的场面,气得他心头火起。
就在李信胸中燃烧的火焰越来越炽烈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一亮。
前方的一个百人队营垒竟然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
一个营帐前站十人,按着顺序一字排开。
虽然这支百人队依旧很散漫,一百人站姿各异,但至少无人说话,比之前的混乱场景好上太多。
特别是,李信注意到,其中一个营帐前的什伍竟按照高矮顺序排列,每个人皆身穿皮甲,手持戈矛,昂挺胸的站在原地,在眼下的环境中显得十分有军纪。
这年头,就看谁比谁更烂。
在前面那些同袍的衬托下,这个什伍的出现让李信心头的火气散了一些。
乌合之众!
这是李信对这支增援部队的第一印象。
虽然营地的主干道都已经被清干净,路上无人乱蹿,但那些听到鼓声和传令兵呼喊的士卒站在营帐前,竟还有人相互交头接耳,远处的营帐更是还有喧哗声响起。
甚至还有人传承着散漫懒惰的黔秉性,自己这个将军都已经进营了,他们竟然才慢悠悠的从营帐里钻出来。
好大的架子!
最让李信无法容忍的是,这些所谓的士卒一个个站的东倒西歪,左一个右一个,一个什十个人,竟然能站成一个三角形。
而且他们有的人身上穿着甲衣,有的人却连鞋履都在仓皇中丢了一只,打着赤脚站在地上直摩擦,放的武器更是有人拿,有人没拿,乱糟糟的一片。
要不是李信打了个突袭,根本看不到这种狼狈样。
如韩非子所言:知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炽焚。
一个突然巡营就让他们措手不及,可见这营新卒的军规军纪是多么的差。如果换成敌人突袭,纵火烧营,短兵厮杀,这些新卒,怕不是一群被轻易屠宰的羔羊。
想到这里,李信的脸更黑了。
周围两位校尉也见到这场景,面容铁青,一人对身边的军候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整肃。”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