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寿阳到底是喜欢肖檐,还是更喜欢镇国公世子呢?”
昭武帝状似无意地问。
“这。。。。。。。”
张福禄一脸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主子的心思难猜,寿阳公主的心思更是难猜,谁知道寿阳公主喜欢的到底是谁呢?
“太子前年就已经娶了太子妃,朕一直怜惜寿阳身子不好,将她留到了现在,这次生辰一过,必须要为她选个夫婿,不然皇后九泉之下就要怪罪朕了。”
昭武帝叹了口气,继续道:“这段时间寿阳一直没有动静,朕问也不愿意说,你去派几个探子,调查一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是。”
张福禄连忙应下,匆匆退了下去。
肖檐与楚蘅芜的对话并非是绝密,有心之人若是想调查也不是毫无痕迹。皇宫的探子动作很快,不出三日,便将结果调查的一清二楚,并写成折子放到了御书房的桌案上。
昭武帝看完呈上来的折子,一把将桌案上的白瓷茶杯扫落在地,脸色难看的仿佛要吃人。
“家中已有妻室?”
昭武帝冷笑,目光阴骘,“他若是有妻室,当初就不该来招惹寿阳!”
陛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生气过,张福禄将地上的瓷片捡起来后,便大气不敢吭一声了。
“去通知甲库那边,把肖檐的甲历调过来,朕要亲自看!”
昭武帝额头青筋爆起,显然是被气得不清。
“已经派人去调了,只不过但凡参加科举之人的甲历都是经过严格审核的,若是肖大人真的已经成亲,不可能一直瞒到至今。”
张福禄倒。
昭武帝睁开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肖檐在说谎?”
张福禄迟疑了一下,又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小时候家里穷苦,家乡那边的人就算是成亲也不会去官府上表文书,只是在家摆个宴席便算是成婚了。”
闻言昭武帝皱眉,沉声道:“那若是这样,甲库那边的情况岂不是与实际有很大的偏差?”
“是这样的没错。”
张福禄小心翼翼道。
“哼!”
昭武帝冷哼一声,“甲库不准确,那就派人去荆州查,朕就不信查不出来!”
话音刚落,皇宫中的铜钟突然响起,昭武帝猛地抬头,目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