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天旋地转,胸口里还裹着一团越烧越旺的燥热。
她想叫人帮忙,给她送杯水喝。可她现自己晕得已经不会张嘴声了。
朦胧中,眼睛也睁不开了。好像阿倪扶她站了起来。
她用仅剩的意识想,阿倪应该是听从段翱翔的话,要把她送去下面的客房。
许蜜语再次有了一点意识的时候,现自己已经躺在黑暗里的一张大床上
这张床松软清香,舒服极了,她不由轻叹口气。
眼睛怎么也挣不开,呼吸却越来越急,酒精拱在胸口像有团火在烧。她闭着眼胡乱解着胸前的扣子,释放自己,也企图释放燥热。
难耐得向旁边滚了一下,却意外碰到一具身体。
晕眩和模糊中,她使劲找回了一点意识。
在这张床上,怎么还有除她以外的人?
但意识马上又被酒精翻江倒海地席卷,让她丧失掉所有理智,只余下感官本能。
因为旁边的气息,很干净,很清凛。很像曾经的聂予诚&he11ip;&he11ip;
她在黑暗和晕眩中,感知一下错乱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结婚当晚,她一样的喝多,一样的晕眩,一样的燥热难受。
聂予诚和她也一样地难受。
他在黑暗中一把把她拉过去,她撞进他怀里。
他沙哑地问她你是谁啊。
他非要她亲口说出她是他老婆才行,非要她主动去吻他才行。
她只好闭上眼睛羞涩地去亲吻他。
然后他们做成了真正的夫妻&he11ip;&he11ip;
她忽然被身边人一把拉过去,她撞进他怀里。
他好像有着和她一样的难受。他沙哑地问她你是谁。
这一刻,她的知觉和时空感彻底混乱了。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婚夜。
她在晕眩中怀念地抱住这个身体。她闭着眼睛羞涩地去亲吻他。
他起初在拒绝她,但渐渐就把持不住地开始回应她。他和她同样浑身热烫,他的吻却无比生涩。
她一下觉得他不是聂予诚。聂予诚没有这么生涩。还有聂予诚已经脏了。她一把推开他。
可是晕眩马上再次冲刷理智,夺走她的一切判断,让她又一次错乱以为自己回到了了婚夜。她再次靠近向他&he11ip;&he11ip;
她反复如此,靠近他,推开他,再靠近,再推开&he11ip;&he11ip;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对身边人在昏昏沉沉中反反复复地欲推还迎。
可她这样,反倒把身边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努力同晕眩和燥热做抵抗的醉酒男人,搞得彻底不能自已了。
他忽然放弃了自我挣扎,让今晚疯掉的感官占据了理智的上风,带着他的身体狂放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