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摄像头对准他道:“度,别傻站着耽搁…,”
话没完,梁灿跃下俩台阶,拐个楼道跑掉了。
无锡骂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收起手机,哼着小曲回了屋。
梁灿一口气跑到五楼,回头观望了番,喘着气走到电梯口。不妨电梯门开了,陈美人下巴贴在梁爸肩头问:“峋峋,我们煮意面吧?”
扭头看到梁灿,诧异道:“宝宝,你在这干嘛?”
梁灿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进来道:“吓死我了,我走楼梯经过这。”
陈美人皱着眉问:“额头怎么了?”
伸手就过去摸,梁灿避开道:“打篮球不小心砸到的。”
陈美人道:“谁砸的,没长眼?”
梁灿揉着额头道:“没事,是球砸到框反弹回来砸到的,我冰敷过了。”
梁爸拿掉他手问:“别乱揉。你不是去何奶奶家了?”
梁灿笑道:“上午在奶奶家,下午跟着老师去学校了,在操场打了会球,晚饭是在食堂吃的呢!”
陈美人擦着他头上的汗,“看你热的,学校怎么样?”
梁灿点头,“不错啊,氛围很好!”
陈美人攀着他肩,下着电梯问:“食堂饭好吃么?”
梁灿点头道:“好吃!就是价格比普通食堂贵了一倍。”
取下背包示意道:“有槐花肉包子,何奶奶蒸的可好吃了!”
陈美人换着鞋子说:“这老太太还挺麻利的!”
嗅了嗅鼻子,直起腰问:“峋峋,这什么味!”
话落,丁薇从厨房出来道,“铛铛铛铛,舅舅舅妈你们有口福了,我做了榴莲至尊披萨!”
梁灿捏着鼻子道:“难闻,我先上楼洗个澡,下来还要去老师那补课呢。”
丁薇嘀咕道:“毛病,每次补习前还洗洗澡,跟要临幸你似的。”
陈美人看眼她手里的黑褐色披萨,感觉吃下去会死。
梁爸挽着袖子进厨房,拿出意粉道:“披萨过火候了,味道肯定是苦的,丢垃圾桶吧!”
丁薇急道:“这个火候正好,我忙活了一下午呢,舅舅你都没吃怎么能说是苦的!这不砸我招牌?”
陈美人找出手部护理霜,冲丁薇摆手道:“过来过来,我给你做美甲!”
丁薇跑过去坐下,陈美人托着她手看了会,拧着护理霜说:“比前几天粗糙了。”
挤了霜到她手背,“抹匀了,缺水了啊,中指都有倒钩刺了。”
丁薇涂着护理霜说:“太干燥了。”
陈美人把自己的纤纤玉指伸出来,比划道:“女人的手就是脸,你这手可金贵着呢,整天敲敲打打的写小说,指不定哪天就是诺奖的候选人。”
补充道:“我这满是铜臭味的手还知道要呵护,你这手怎么着也该买份保险?听舅妈的,别再糟贱自己的手了。它不能被柴米油盐洗涤剂给埋没,它是用来搞创作的!”
丁薇说,“我可老吃白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