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不绝颜娇,一天一夜后,颜娇苏醒过来,顿觉后背疼痛难耐,不光如此,全身上下皆一丝气力也没有,觉得那个饿啊,前所未有的饿!
待涣散的眼神看清趴在她榻前的人是谁后,有气无力的吐出几个字,“怎么是你?”
赵锅望着颜娇清醒过来,当即眼圈就红了,喜极而泣,道:“哎呦,我的小将军,您可算是活过来了。”
颜娇听闻,重又抬了抬眼皮,饿道:“饿,快饿死了。”
赵锅听闻话也不多说,忙跑去厨房拎了一菜篮的吃食过来,颜娇瞅见,喜出望外,忙就要起身,可刚动了动便直挺挺的趴下了,太疼了,疼的她都动弹不了。
赵锅忙上前去扶,道:“小将军可仔细,您后背上有拳头大的窟窿呢。”
颜娇又疼又饿,已无力动弹,两眼直盯着食物愣。赵锅随意,一屁股坐在榻下,在菜篮里翻了翻,道:“先喝水,对,先吃点儿流食!”
……
颜娇又疼又饿,已无力动弹,两眼直盯着食物愣。赵锅随意,一屁股坐在榻下,在菜篮里翻了翻,道:“先喝水,对,先吃点儿流食!”
说着,便将水袋里的水递在颜娇嘴边,亲自细心的喂她喝了下去。贫瘠之地久逢甘泉,颜娇顾不得许多,咕咚咕咚,满满一个水袋喝的精光,整个身体才觉有那么一丝气力。
有点儿精神的颜娇瞥见了菜篮里的烧鸡,也顾不得疼痛,一把抓了过来,趴在榻边上就大快朵颐。
赵锅瞅这样,不甚俊美的脸上,满脸慈母般的笑意,吸鼻子道:“你可算是活了。”
一眨眼便干掉一个鸡腿的颜娇,才有力气说话,满嘴含混不清的,也不知道她说了些啥。
可赵锅心领神会,清楚的很,便四下瞅了瞅,见此刻还没来人,便悄悄趴在颜娇耳边事情经过、以及他如何被抓,清清楚楚的说了个遍。
颜娇被他的嘴气呵的耳朵痒的很,可还是边大快朵颐,边细细听赵锅说话,生怕漏掉哪个要紧的细节。
听赵锅说完,颜娇一只烧鸡也吃的只剩一个鸡头了,她咽了满口的鸡肉,叹了句:“此刻来口酒,才得劲!”
哈哈哈哈,屋外传来爽利的笑声,还没见人,便听那人说道:“豪勇,当之无愧呐,小将军!”
颜娇正疑惑来人,便见他穿屋檐进来,颜娇侧头,思绪中,快的忆起了他是谁,便一咧嘴,喜道:“罗。。。诞,大哥,真真谢过救命之恩!”
颜娇说着就要起身行大礼,罗诞赶紧迎上来,扣住颜娇的臂弯,道:“你身上伤才刚见好些,我中意的是你这人爽利,何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草大夫听说颜娇清醒了,忙亲自来送药,顺道瞧瞧她。先前是害怕医不好,再给医死了,怕受连累,现在颜娇竟好了,也就没那些担心,看过颜娇的伤势,精神面貌那叫一个生龙活虎,一碗黑漆漆的苦药,愣是喝出了一碗烈酒的感觉,直挺挺的仰脖而尽。
任谁见了,都喜欢颜娇喜人的长相,为人说话做事豪爽的性子!
一寨子有头有脸的人物齐齐将颜娇不足十平米的小卧房围的满满当当,不过大多数来访者都是为了瞻仰一下颜娇的样貌,看热闹的人居多!真心关心颜娇的,怕是只有一个罗诞,半个草大夫了吧!
颜娇与众人闲聊了会儿,也不知聊了些什么,他们无非就是向颜娇打听军营、皇宫、官府、长安城里那些名人们,颜娇知之甚少,无从回答,也不会瞎编乱造,这天就聊死了,众人甚觉无,便也散了。
颜娇扒拉菜篮中还有几个有虫眼的苹果,随手拿来一个,吭哧吭哧咬了几口,应对完这些人,有些颇累的趴在被褥上,看着两眼直,正在上神的赵锅,道:“有何打算?”
赵锅不防,连连站起来,以为有人来了,见屋里空空,外面天色已渐昏沉,才转头走向颜娇道:“在下不才,想跟着小将军混!”
颜娇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赵锅的称呼,便依旧那么歪着,有一口每一口的嚼着苹果,道:“我现在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可别喊我什么小将军了,我听见这三个字,羞愧难当!”
这是实话,颜娇说着,眼圈里犯了红,不
是她的鲁莽,晏楚师父也不会死!
赵锅见颜娇情绪不对,忙上前安慰道:“小将军睡了好几日,自是不知,如今这天儿变了,是您的天呢!”
颜娇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疑惑,赵锅便将近几日生的事,全都说与颜娇听。……
颜娇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疑惑,赵锅便将近几日生的事,全都说与颜娇听。
颜娇听完,嘴里的半块苹果含了半天,眼看着就顺着口水要流出来,颜娇忙收了收嘴,咽了咽唾沫。
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赵锅,道:“他李修缘说的话你们也信?听他胡诌去吧!”
赵锅才不管李修缘说了何呢,他关心的至始至终都是颜娇对待局势的态度!
赵锅上前坐在榻下,自颜娇手中拿掉那个吃完的苹果,道:“就算他是胡诌,可圣上信呢!不日,持节护卫队就要来迎您回大唐,与太子完婚呢!”
“这么严重?”
颜娇喃喃了一句!
“那您是回?还是不回呢?”
赵锅小心翼翼的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