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人,是真的能吓死人!
李德奖觉得刚才程处亮那猝不及防一身差点让自己往生极乐。
“你咋还在这?”
李德奖目光不善地瞪着他。
程处亮一脸无辜:“这不是····怕我回去被我阿爷揍嘛!”
“放心吧,你阿爷不会揍你,如果揍你,我保证会给你订一口上好的棺材!”
而对于带房遗爱赚钱,让他加入肤凝膏的生意肯定是不现实的,不说程处亮不同意,李德奖也不会这么打算,毕竟这里面还牵扯到天家的贡品。
所以带他赚钱是不假,但赚钱的渠道却不是肤凝膏。
至于是什么,李德奖暂时并不打算告诉他。
就在几人闲谈时,仲辛来了,先朝他们三人行了一礼,随后道:“二郎君,府里有客来访!”
李德奖闻言皱眉:“有客找我阿爷便是,跟我说作甚?”
“义兴郡公高士廉,还有…还有……”
仲辛说到一半便不说了,看了眼程处亮和房遗爱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德奖见他说一半不说了,又见仲辛看向程处亮他们,不由道:“不会还有房相和程老将军吧!”
仲辛点了点头。
李德奖还没反应过来,这两货脸色一变,尤其是程处亮,悲怆道:“德奖兄!吾命休矣!救我啊………”
“我阿爷……可是带了兵器?”
仲管家愕然:“兵……兵器?!程老将军为何要带兵器?”
李德奖忍不住了,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扇了他一个趔趄。
“你丫嚎什么嚎,若你阿爷要揍你,你这会怕是早已入土为安了,还能在这蹦跶!”
李德奖懒得再理这二货,抬眼问向仲管家:“仲叔,我阿爷怎说?还有这高大人不是在外为官吗?怎么回长安了?”
仲辛点头回应:“是的,高大人三日前便奉召回了长安,前些日子他们几个晚辈执帖拜访,公爷给回绝了,可如今公爷不太好拒绝,如今已将他们迎入正堂。”
李德奖恍然,前些日子执帖登门拜访的都是如房遗直这般的晚辈,李靖自是很好拒绝,但如今登门拜访的都是与自己地位相等的同僚,不是国公就是郡公,自是不好再予以回绝。
“那找我作甚?”
李德奖不解道。
仲辛躬身微笑:“公爷唤您过去。”
李德奖叹了口气,对身后面如死灰的两人道:“一起去吧。”
“德奖兄,咱俩……就……不必了吧。”
程处亮满脸苦涩。
();() “莫逼我请你阿爷过来!”
李德奖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院子。
不得不说,在这群混账纨绔面前,家长仍是他们的命门。
李德奖跟着仲管事来到正堂门外,经过通禀,除履入内。
李德奖前脚入内,程处亮和房遗爱便紧跟着也进来了。
虽极度不愿,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来了。
正堂内,李靖端坐在主位,身旁分别是房玄龄,高士廉和程咬金。
巧的是高履行也在,正恭敬地站在高士廉身后。
见程处亮和房遗爱也跟了进来,房玄龄和程咬金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变得阴郁深沉。
李德奖乖巧的一一与众长辈行礼问好。
程咬金起身一把搂过李德奖,哈哈笑道:“你小子挺有本事的啊,就凭那一个小小的瓷瓶就弄得长安满城轰动,了不起,了不起啊!”
程咬金这轻轻一搂,对于李德奖来说无异于一巴掌扇过,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赶忙挣脱:“程伯伯,您别激动别激动………”
“药师啊,你们李家怕是要出个麒麟儿啊!”
房玄龄捋须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