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去吃饭呢?”
话音刚落,正清便带着他的结果走来,说:“小厮五十人,婢女包括你二人四十八人。”
“四十八人?”
涵嬅疑惑道:“不应该是四十九人吗?”
崔扶月问:“少了谁?”
“这,我也不清楚啊。”
乔迁宴之前来了六十名新人,别说正清认不全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里认识所有人。
崔扶月扬声问道:“今日除了我与涵嬅姐姐,还有谁没有去吃饭?”
众人想了好一会儿,记忆里都是人到齐了才开饭的,随后行云便高举手臂,说:“今日我们与朝宜起了冲突,她中午并没有出现在饭堂。”
涵嬅问:“为何起冲突?”
另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今日我们都在说敛华姐姐为涵嬅姐姐做的生辰面香,朝宜她却看不起涵嬅姐姐的生辰面,说没有什么,什么满客轩的海鲜汤面美味,我们说她是舔碗底的,人家大小姐脾气就来咯,被我们气走了,连午膳都不吃了。”
崔扶月说:“都互相看一下,周围有没有朝宜。”
得出的结果是没有。
闹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还忍住不来凑热闹。
崔扶月回头看了一眼伙房的惨状,抬脚便往门口走去,人群纷纷让出了一条道,涵嬅与正清跟在后面,待三人全部走出门,这才有序跟上。
新来的婢女耳房住的比较偏,也难怪外面大呼小叫的朝宜都没听见,此时她正在耳房美美得睡着中午觉。那房门却被一脚给踹开,吓得熟睡中的朝宜一哆嗦。
“那她拖出来!”
涵嬅道。
一声令下,两名小厮立马便冲进了耳房,一人一边抓着朝宜的胳膊将她从床炕上提起来,双脚离地的朝宜吓得不轻,连连惨叫。
落地后她本想站起拍拍裙子上的灰,打骂小厮是不是有病,可一只脚刚支起,那肩膀却被一只手搭在了什么,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随后便听见崔扶月的声音,说:“先别着急起来啊,我们还有事要问你呢。”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还有心情睡觉呢。伙房都被你烧光了!”
本以为要让朝宜说出实情还要费一番口舌,谁知她竟然主动说:“我不过是去喝了你们几口鸡汤,吃了两口面,有必要诬陷我纵火吗?”
行云冷笑一声说:“不是看不起这鸡汤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