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父亲快抓尺玉玩!
宋遂远垂眼看着崽:“父亲如何?父亲说了不许,尺玉未听懂么?”
这句本是反问,不过他说完顿了下,小崽子如此委屈模样,说不定还真未听懂。
尺玉抓得小胖手累,愈委屈,小脾气:“父亲,坏。”
云休刚追上来,正听到这句小奶音,纠正道:“不许说父亲坏!”
尺玉无比听话,大声:“父亲坏!”
宋遂远:“……”
解惑了。
云休闻言挽袖子要揍坏脾气崽,宋遂远轻咳一声,同他道:“尺玉本意似乎并非如此,他想让我提着他的衣裳玩。”
“宋遂远不许溺爱尺玉哦。”
云休提醒道,狐疑地瞧他。
“当真不是。”
宋遂远轻笑,“尺玉只是小笨蛋。”
他终于有了一丝小崽子确实不满一周岁的实感。
尺玉气呼呼:“哼。”
尺玉不是小笨蛋!
云休看一眼嘟嘴巴的崽哄道:“尺玉级聪明!”
然后偷偷小声问,有些兴奋,“他哪里笨了呀?”
只剩下两步到膳厅,宋遂远抓住崽后背的衣裳让他悬空,轻声同身旁的云休道:“尺玉还听不懂不许,方才你说‘不许说父亲坏’,落在尺玉耳中便是‘说父亲坏’。”
云休转了转圆瞳,看向飞在空中的小胖崽,就想试一试:“尺玉,不许说爹爹好。”
尺玉崽飞起来开心了些,欢快的小奶音满足了爹爹:“爹……好哦~”
云休:“哇~当真是!”
宋遂远微颔,觉着小崽子似乎很是好玩。
用完全鱼宴,宋遂远和云休盘算着为小崽子沐浴一番,明日上元节,是尺玉上族谱的日子。
宋遂远原本计划与云休成婚再一并录入,不过现今人未有礼节,便不算作有个正经身份,几经权衡,便先为宋空弱小崽记上。
尺玉出生数月,做猫崽时未沐浴过,变回小宝宝后入冬天寒,平时只是擦一擦小身子,未入过水。
这次是他人生第一回体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