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会议休场时间6斯扬对着别人吹嘘他的话不巧落入他的耳中。
6斯扬没回过神来:“什么?”
段渊表情沉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学他的话:“也是我粉丝?”
6斯扬像一只虚张声势的老虎瞪大眼睛,否认三连:“我不是,没有,别瞎说。”
他那点被戳破的心虚和死要面子段渊怎么可能看不穿,要小祖宗承认自己崇拜谁那可能比登天还难。
说起来,6斯扬小时候的确是很崇拜他的,到了哪里都和别人炫耀他的“阿渊哥哥”
。
于是段渊便罔顾他的否认,继续一本正经地盘问:“都说了什么?”
6斯扬恼羞成怒往前面走,段渊腿长,走在后面也就三步两步地跟上了他。
见他不说话只顾扮酷往前走,段渊又道:“你的英语和国际友人交流有障碍吗?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
6斯扬见他居然还要重提旧事,恼羞成怒,脚步一顿,猛然转身跳起来,将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喂,你不准说了。”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愣了愣。
6斯扬觉得手心滚烫滚烫的,因为那里正堪堪紧贴着段渊干燥的薄唇。
6斯扬愣着也没有把手移开,段渊轻轻地动了动嘴唇,无意间抿了一下6斯扬掌心的嫩肉,他鼻腔里缓缓呼出的热气也流窜到他的手心。
一股痒意,穿过皮肤,顺着血管,窜到脑皮层。
忽然,他感受到掌心温温热热地一湿。
6斯扬眼皮一跳,头皮麻,猛然把手收回,怒道:“你干嘛……”
段渊眼睫幽幽抬起,一脸从容淡定:“我怎么?”
6斯扬眼睛瞪得圆,小小声地:“伸舌头。”
“嗯?说什么?”
段渊看他,目光清正坦然,“听不清。”
“……”
6斯扬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干嘛伸舌头!”
“哦,”
段渊轻轻松松将左手往裤兜里一插,伸出右手的拇指指腹放到自己的唇角细细一抹,仿佛在回味什么似的:“嘴唇太干。”
“……”
6斯扬说不出话了,穿得一本正经,高冷又禁欲在国际议会上侃侃而谈的段渊竟然公然耍流氓。
段渊一脸正经,伸手拉他上车:“好了,走吧,再不走就过了饭店的预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