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来了就行。”
进去的时候,几个人在玩桌球,还有的人在沙上闲聊,是聚会常有的惬意氛围。
有人拿着球杆,说:“栾姐姐来啊,今天怎么没带小奶狗?”
栾玉说:“什么小奶狗,你这说得我好像有很多人泡似的。”
过去,把包放下,一眼看到人群里坐着的沈知聿。
对方就在沙边缘,胳膊轻搭在边上,听着他们说等会儿扑克玩多大的也没吭声,向来的淡薄姿态。
别人问他:“打多少?”
沈知聿说:“随便,你们定。”
这是原来认识的几个同学难得一聚,大家的娱乐项目也没别的,打牌,桌球,大多都是他们男人爱玩的,鲜少的几个女生呢,有单身的朋友,也有是结婚早的朋友的太太,就在旁边候着,偶尔也单开一桌。
不玩多大,也就是怡情。
沈知聿这两年恣意放纵了不少,和原来严格律己的他不同,这两年他虽说事业上还是很专注,但私人上确实要纵情不少。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有他原来国外上学那几年的风范。
可能是因为单身了,也可能像他们说的少了他家那位金丝雀。
没了对方的约束,当然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从没提起过那个丛京了,是真的一个字也不会讲的那种。
好像完全忘了。
别人说他是冷情,毕竟当初那么深刻的人也说管就不管,头都不回,也有人说不提不是忘了,可能是伤痕埋得太深不想提及。
真正怎么样,没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往后单身阵营里能多个人一起出来找消遣,倒也挺好。
有女人试探着过去朝沈知聿递烟。
对方穿的是短裙配细高跟,身材一比一的好,给别人也递过,但过来给沈知聿递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像什么青涩羞赧的小鸟。
沈知聿挑眸看了一眼,伸手接了过来。
沈知聿的身边总不缺人,小鸟依人的,贴心优雅的,他虽然会笑,但对那些人的笑从不达眼底。
对方试探着在他身旁坐下,然而栾玉过去,她很识相地让位置。
“沈先生这段时间的空闲时间很多啊,都没在公司过,不是说要赚钱吗。”
栾玉调侃。
看是她,沈知聿淡道:“钱又赚不完,着那个急干什么。”
栾玉轻叹:“谁有你那样的工作能力啊,又会谈生意,我就不行。昨天刚去广州见个客户,那法国人可有一套了,没把人气得够呛。”
沈知聿扯扯唇,算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