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冷寒泽脸上泛着怒意,但他仍然很稳,他抓住一个又一个人的手腕,桑林之舞自始至终对他都是无用的,他什么都不想,能挑乱人心的事自然不存在,晋仇便是想的太多,才在第一次败得如此惨。
这世间讲究清修,可那些人见了桑林之舞还是一个比一个先倒下,仿佛这几千年修士们所尊崇的清修只是个笑话,毕竟教他们清修的人,自己便无法坐忘。
“你插手干什么!”
宋甫朱大喊。
殷烈跟他说过冷寒泽是个聪明人,冷寒泽什么都懂,所以冷寒泽从不胡乱插手。
现在便不是冷寒泽该插手的时候。
可一向旁观世事的冷寒泽竟然出手了。
“你能用其他方法捉晋仇,为何用桑林之舞。不知殷烈也会受害吗。”
冷寒泽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宋甫朱眼前,他这话说的同时,捏碎了宋甫朱一只手腕。
但他心中亦知,宋甫朱这种姑娘,初得的招数,又听闻此招重创过晋仇,定然会使。
而殷王是明白这一切的,殷王故意这般做。
“啊!”
的大喊声从那个女子的嘴中出。
冷寒泽没有住手,他一直将手放在宋甫朱手上,握着那只断腕,不断用力,仿佛一时的苦楚根本无用,宋甫朱该受更多苦。
只为她谋害亲人。
“你这只手便算是废了,以后休害殷烈。”
他如法炮制地将进行桑林之舞那些人的手腕亦捏碎,只是捏地不如宋甫朱狠,还能治好。
将宋甫朱仍在地上后,他来到晋仇面前。
“你看到桑林之舞的解法了?桑林之舞快、浑浊、血腥。破桑林之舞便要反其道而行之,只是宋甫朱的好破,殷王的不好破。但殷王
他蹲在殷烈面前,仔细看着殷烈的脸,抹去殷烈脸上的血迹。
“你再是无把握,硬要出手也是可以的,为何让殷烈受苦,你心中有他这个儿子,却不肯给他更多位置。”
冷寒泽试图抱起殷烈,晋仇却未松手。
“你会的不少。”
“要是笨些,你也不用等着我出招。”
冷寒泽心中升起团怒火,他一向表现地沉着冷静,仿佛没有什么事能让自己动怀。
但殷烈出事时,他还是险些怒。桑林之舞会扰乱人心,或许不知不觉间他的心也被扰乱了。
“殷烈是我儿子,你不该接近他。”
晋仇道。
他不是不担心殷烈,但是殷烈这种涉世未深的孩子,哪怕心中有对他的恨及埋怨,也不致太过,不会被桑林之舞害得太狠。
看到殷烈七窍出血时,他甚至很怀疑殷烈平日都在想什么。
冷寒泽的神情平复下来,他的眼又闭上了。
“我不该接近他,你更不该接近他。晋仇,你不是他爹,你不认他,你便不配。如你真想了解他,为何不趁他昏迷,探进他的识海,看看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