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婶,那会,你依然还是那么美丽。”
薛承不觉莞尔。
“少爷,财婶就是喜欢和你聊天。”
财婶不经意地摸了下自己的脸,心中仿佛有枝娇艳夺目的玫瑰怒放。
薛承也是疑惑,在没解药的状况下,自己试毒,再研制解药,万一……
“师父,血踪门带来的人已全部宰杀。”
楚云剑深邃而漆黑眸子里带有一丝血红,在笑里藏刀的一片刀芒下杀敌无数。
初出茅庐,旗开得胜,楚云剑不由得意气风。
“这些蝼蚁也值得你欣喜?”
薛承笑意凉薄。
薛承一席话好似熊熊烈火陡然间遭遇疾风暴雨,瞬间将楚云剑满腔傲气湮灭。
薛承决不能让一次胜利骄纵了这帮楚门精英,只有不断地鞭策、磨炼、卧薪尝胆,他们方才有三千越甲可吞吴之势。
楚云剑一怔:“师父,我明白了。”
薛承淡然一笑,自己何尝不需要磨炼。
薛承和楚天雄设下一计,夜间押着鬼骨、鬼手大张旗鼓地出了楚门,就是为了要让潜伏在楚门的暗桩通风报信。
半路上移花接木地让谭花艳把人押到了谭门矿场,然后大队人马进入城北那偏僻的宅院,又假意重兵把守。
这一切就是要打消血踪门认为楚门难入的顾虑,吸引血踪门倾巢而出,再将其一网打尽。
只是万万没想到,带头的黑衣人竟然是悬极境高手,要不是财婶挺身而出,今日必遭那黑衣人毒手,薛承一阵惊悚后还是怪自己太弱。
黑衣人到底是谁?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必是自己熟悉之人。那黑衣人的身形已牢牢地印刻在薛承的脑海里。薛承自信自己一定会从熟悉的人中看出端倪来。
“财婶,你给黑衣人下的毒,他能不能解?”
薛承想从中找出些答案。
“以那人的境界,应该能解开,不过会损伤自身功力,手上也会留下黑色的一些痕迹。”
“哦,那就好,云剑送财婶回去。”
一夜的折腾,薛承倍感疲惫,意想不到的状况层出不穷,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思虑一番。
薛承刚躺下,准备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忽然听到一声呼喊声。
“薛承,你在哪?给我出来。”
“楚蓉蓉?”
薛承吓的直接掉下了床。
门被一脚踢开,薛承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了。
楚蓉蓉后面还跟着个清丽秀雅的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薛承责怪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这也是我们楚家的。”
“什么?这也是你楚门的?不是楚老头老友的宅院?”
薛承眸子中闪过一抹懊恼,自己又被那老狐狸给骗了。
“废话,难不成是你薛门的?”
“表姐,他就那个可恶的郎中,就是他上次欺负我。”
楚蓉蓉手指薛承,恶语相向。
“表姐?”
薛承还以为是谭蓉蓉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