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无忌的轻功,宋远桥此时眉头一皱说道:“这是。。。。。。咱们武当的梯云纵?”
俞莲舟此时附和道:“不错!正是咱们武当的梯云纵!”
张松溪摸着自己熘圆的肚子说道:“这倒是奇了,咱们武当虽然不似其他门派那般紧守门户,武功一概不外传,但寻常武当弟子习来的不过也只是些皮毛罢了。这梯云纵的功夫,能使到这般境界的,除了大师兄和二师兄,便只有咱们的师父了,这青年是从何处学来的?竟能练到这般境界!”
莫声谷此时说道:“这人莫不是你们谁在江湖上收的记名弟子?”
殷梨亭摇摇头说道:“七弟当真是明知故问,若是我们的记名弟子我们又怎会不识?咱们七兄弟,只有三师哥和五师哥不在。三师哥残废多年,多年来不曾下过武当山,如何收徒?而五师哥更是亡故多年,更不可能收徒了!”
张无忌虽然在场上与华山二老缠斗,但武当众人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张无忌边躲闪边说道:“殷六侠不必猜了,我这梯云纵的功夫就是从张五侠处学来的。”
张松溪此时轻笑一声说道:“这小子耳力还真不错。在场上与华山派交手,还有心情听咱们闲聊。”
而宋远桥等人对此虽然心中生疑,但却也没多想什么。
毕竟他们几人多年来行走江湖惩恶扬善,遇到侠肝义胆的普通人,考察其品行端正后,便也会传他们一两手武当的功夫,一来让他们可强身健体自保,二来便是让他们也一技傍身护一方乡邻。
但一向足智多谋的张松溪细想方才张无忌之言,又看他对少林的态度,倒是看出了一丝的端倪,然后眯着眼睛偷笑。
张无忌在场上游刃有余的躲闪着,华山二老此时却已经有些卸了气力。
矮老者骂道:“小子!你这可不是比武,是逃命!”
张无忌此时站定说道:“就一个瘦竹竿,一个三寸丁上来,还不值得我动手。何太冲!鲜于通!西华子!你们在等什么?莫不是等这个瘦竹竿和三寸丁被我打趴下后,再来送死?不然凭他们两个,还不值得我使出七伤拳这等神技。”
那高老者此时骂道:“妈的!竟然敢看不起我们!”
随后看了鲜于通一眼,“掌门!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快上前助阵!”
鲜于通本来想要施手偷袭,但听到自己的师叔在催促自己,便也不再安耐,当即便使出了他最擅长的拳法,鹰蛇生死搏朝张无忌攻来。
闻言之后在场众人除了峨眉,武当外均是怒不可遏。
峨眉派经过之前的事情不敢轻敌。
而武当派面对这话倒是无所谓。
一来道家讲求“清静无为”
,武当众人受祖师张三丰点化均是重情义,轻名利。
二来武当派多年来上下同心,往年来做的也都是惩恶扬善的事情,几时逼死过人家父母?倒是他们的无忌侄儿被其他几派逼的父母双亡。
虽然武当众人应约前来会盟共同围剿明教,但更多的是看在峨眉和武当的交情上,应邀而来的。
武当派对除峨眉派的其他门派一向没什么好感。
就单凭当年他们齐上武当山,逼死张翠山夫妇这一点。宋远桥,莫声谷这些做兄弟的就不会跟他们真的同心同德。
更何况眼前的青年口口声声说要讨债,虽然有救助明教的嫌疑,但个人恩怨武当派也不好插手。
武当派七侠自幼受恩师张三丰教诲,虽然各个嫉恶如仇,但绝非是滥杀无辜之辈。
虽然殷梨亭与杨逍有私怨,但他也只想取杨逍一人的性命罢了。他可不像灭绝那么极端,对明教就必须“斩尽杀绝”
。
因此武当众人除了宋青书外,大家眼下都是吃瓜看戏的心态。
华山派高老者此时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之前你侥幸胜了崆峒派,只是五老年迈未能挥出七伤拳威力罢了,你在拳脚上稍胜一筹,未必就在兵器上敌得过我们。不知道你敢不敢尝尝我华山的反两仪刀法!”
随后高老者望向何太冲夫妇说道:“铁琴先生,老夫听闻你们昆仑派的正两仪剑法和我们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今日不如你我华山昆仑联手,刀剑合璧,用咱们两派的绝学,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教妖人!”
何太冲此时眉头一皱,凝视着张无忌说道:“哼!小子,别说我们欺负你!正两仪剑,和反两仪刀相合,可不是一套七伤拳可比的!”
听到这话,张无忌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何太冲此时问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