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看着她眼,“解释吧,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无锡反问:“你认为呢?”
梁灿磕巴道:“恋…,恋人!”
无锡点他脑门,“恋…,恋人?刚的气势去哪了?底气呢?”
梁灿有逻有辑的问:“你自己说的,经济地位学识这些你都能达到,你也不相信真心?那你对伴侣是什么要求?”
“没要求,我独身主义!”
梁灿理着逻辑,“那好,就按老师说的,你是不玩暧昧的独身主义!长城上算风迷了眼,你家里可没风吧!”
无锡不耐道:“这么会认死理?抠字眼?”
梁灿气死了,“只有无话可说的人,才会逃避问题!”
琢磨了会她态度问:“我早就想挑明了,从长城回来我心里就没底,想问又不敢问,今晚你必须说明白,我们是什么关系。”
老板递给他们鱿鱼,“小伙儿,你就别搭理她,她故意使坏吊你呢!咱北京爷们没你这样的,扭扭捏捏的不痛快。咱街上大把的妞,干嘛非一棵歪脖子树吊死?问题这树也不咋地!”
无锡咬了口鱿鱼,漫不经心道:“老板,你家这鱿鱼可不鲜,吃完闹肚子举报你。”
转身晃着走了。
梁灿拿瓶水追上来,无锡嚼着道:“老板说得有理,我这人也不咋地,你不妨换棵树。”
梁灿挡住她路,“我不换,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低头就着她手,咬了口鱿鱼。
“刚不雄赳赳气昂昂,脸红脖子粗的讨伐我?这会怎么了?你这看人脸色的本事…,”
梁灿看着她眼睛,“我确实一无所有,但请老师相信我,我身上绝对有你想要的,我也知道你需要什么。”
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道:“今有璞玉于此,虽万镒,必使玉人雕琢之。”
无锡移开眼道:“我没那功夫雕琢你。”
梁灿打着商量,“老师,你就雕琢下试试?万一不行就扔掉!”
无锡勉为其难道:“那行吧,试试也不花钱。”
啃了口鱿鱼问:“万一不行就丢…,”
话没完,梁灿单手撑地做了个后空翻,站定看着她傻乐。
无锡啧声道:“这臭毛病改改,我话没完呢!”
梁灿“哦”
了声,忸怩道:“好的,媳妇儿。”
无锡道:“别瞎喊,负法律责任的。”
梁灿不情愿道:“好吧。”
随即又扭捏道:“早晚都要喊,晚点喊也没什么。”
无锡斟酌道:“你听过试婚的说法没?就是婚前先试……,”
梁灿懵了会,反应过来道:“老…,老师要跟我结婚!”
拿出手机查,法定婚龄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