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读经济干嘛?”
梁灿理所当然道:“家里有公司啊,不管我接不接,关于这方面我都要懂点。我读特殊教育也不一定是要当老师。”
许圩唏嘘,“富家子就是不一样,到底境界不同。我读书就是为了赚钱苟活。”
夹了粒虾仁问:“目前水平怎么样?考我们学校肯定不成问题吧。”
梁灿看一眼无锡,低头喝汤道:“没问题!”
无锡就纳闷了,“梁灿灿,就你这学挖掘机的水平,哪来这么大自信?”
梁灿一脸笃定道:“我就是能考上!”
埋头扒着碗底的饭,嚼着米看她。
第二十四章
梁灿一脸笃定道:“我能考上的!”
埋头扒着碗底的饭,嚼着米看她。
许圩不解,“现在什么情况?差很多分?”
无锡不轻不淡道:“六百出头…,”
许圩咂舌,“埋汰谁呢?显得你跟75o分考进来似的!你不比他高多少分,也没见你去学汽修啊?”
鼓励着梁灿道:“还有5o多天呢!临场挥好的话,绝对没问题!”
梁灿点头笑道:“我也这么想的!”
许圩清了声嗓子,拍着胸脯道:“姐姐我当年高二的分数五百出头。高考“嗖”
的一下六百三十分!优不优秀!厉不厉害!”
梁灿目瞪口呆,“厉害!怎么做到的?”
许圩撸起袖子道:“哎,说来话长。那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高二那年刚分完文理,晚上就下了瓢泼大雨。我在教室上晚自习,老师突然进来递给我个饭盒,里面装的是热腾腾的饺子。那天中午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想吃饺子,晚上我爸顶着暴风雨就送来了。我站在楼道往外看,他的裤腿挽到了膝盖,穿着雨衣微驼着背站在门卫处避雨。尽管离得远,可我誓,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满头白,看到了他八十岁的样子。晚上我失眠了,我彻夜的在想我读书是为了什么?然后我就一路开挂到北京!”
无锡漱了口道:“别再叨叨这事了,耳朵起茧子了你给治?”
梁灿愣了片刻,挠着后脑勺说:“这文章老师当范文给我们读过,好像叫《生命至要的一刻》。”
无锡“呵”
了声,扭头看她,“翻车了吧!”
许圩急声道:“对对对!我就是作者本人!我就是作者本人啊!”
无锡讶异,“什么玩意?”
梁灿犹豫道:“作者名字我忘了,但好像是石家庄的学生?读的是哪个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