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似乎吓了一条:“你干……啊……”
枝枝猛然瞪大了眼睛,视觉倒转,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被这个健壮的男人扛到了肩上。
他很有力量,枝枝被他扛在肩上的时候,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
枝枝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的女人了,个子也不矮,虽然纤瘦却并非骨瘦如柴,一般人想要扛起她怎么也要使点劲,可这个男人,就好像抓了只小鸡放在肩膀上,面不改色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疲惫。
枝枝心里有点恐慌,下意识挣扎起来。
她早预备好了把自己献给太子,可如果太子厉害的过头了,她害怕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死在了床上。
可她实在太过柔弱,挣扎着那一丁点儿力气,跟蚂蚁挠的差不多,沈璟昀几乎没什么感觉,他脑子里火热一片,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别的全然不在意了。
沈璟昀不清楚她的恐惧,只是扛着他,脚下没有停滞的迹象,四周扫了一圈,便往一个方向而去。
枝枝没想到,他的目的地居然是个假山洞。
破旧的山洞中,男人将她放下了,单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墙壁之间,刀削般坚毅的容颜带着冷意:“你的名字?”
枝枝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回答:“我,我叫枝枝,无枝可依的枝。”
沈璟昀另一只手摸上她的下巴:“我想,你该知道接下的事情了,宁王跟你说了吧。”
枝枝惊恐的瞪大眼睛,沈璟昀的手探下去,手上略微一用力,便撕开她单薄的衣衫。
枝枝捂着自己的胸口,恐慌的挤在墙壁上:“你,你想干什么?”
沈璟昀不答,只是逼近了她,气息拂在脸上,枝枝瞪大了眼睛,他火热的大掌抚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颤栗。
……
沈璟昀在山洞里醒来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挂起了黑幕,他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耳边传来的低泣声如同晨露,清凉悦耳。
他缓缓睁开眼,过人的视力,在夜色中也尤为好使,一个瘦弱的姑娘,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角落里,低泣声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看上去,她身上的衣裳都烂了。
记忆铺天盖地涌进脑海里。
沈璟昀逃避般地闭上了眼睛,他硬扛着人家进了山洞,然后撕开了她的衣服,不顾对方的挣扎……然后生了什么?
沈璟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这一刻全部丧失了。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撕开人家的衣服之后,生了什么!
不过听她哭的这么凄惨,自己肯定没做什么好事,可能就在这鬼地方要了人家,沈璟昀从地上坐起来,看着枝枝,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姑娘看上去天真无邪,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就……就被自己这么糟蹋了,沈璟昀自己都没脸跟人说话。
他不是宁王,不可能糟蹋了人还无动于衷,这会儿苦恼的揉了揉脑袋,看着枝枝,继续欲言又止,最后干脆放弃了,梳理起之前的事情。
这会儿清醒了,他自然能够想明白,自己那个状况定然是被人下了药,否则不可能一点都把持不住。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别说只是看见个姑娘,就算人家光着躺他被窝里,他都能直接把人踹下去。
皇叔应该不会这般糊涂,给太子下药非同小可,皇叔定然也怕他生气,那大概就是今儿的蓝氏,恐怕是蓝氏准备勾搭自己,结果阴差阳错害了别的姑娘。
沈璟昀这边想着,那边枝枝慢吞吞抬起头,沈璟昀想装睡也来不及,只能满脸尴尬的看着她。
天色黑沉,枝枝没有他的好眼力,当然也看不见他脸上的尴尬,只是想着一个女子被强后的反应,战战兢兢往墙角缩了缩,脸上也配合地露出惊恐的神色。
沈璟昀清了清嗓子:“你别害怕,我……”
枝枝颤抖起来。
沈璟昀无奈:“我是被人下了药,并非故意,但事情既然生了,我便会对你负责的。”
枝枝带着鼻音,哽咽道:“你怎么负责,我是宁王的妾室,被你玷污了就只能去死了。”
沈璟昀只得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太子,自然可以保你安稳无虞,等一会儿我去找皇叔把你要到东宫里就是,你别害怕,你若是不愿意让我负责,那你尽管提条件就是了,只要我能办到。”
他这辈子都没有跟人这么好声好气说过话,今儿实在是办了错事,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神情,而且干了这种事情,如果还对人家爱答不理的,那还是个人吗?
沈璟昀以为枝枝听见自己的身份,总该安心一些,至少会不哭了。
可没想到,枝枝抱紧自己的膝盖,将头埋进去,一言不,又哭了起来,声音比刚才还悲切。
沈璟昀彻底没了办法,站起身看着她:“你叫枝枝对吧,我去找皇叔,先把你要到东宫,日后你想做什么,随便就是,你觉得呢?”
他说完话,征求枝枝的意见,枝枝下意识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摆,带着哭腔祈求:“你别去。”
沈璟昀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哭的更惨了,事情也不难解决,难道她对皇叔情根深种,哪怕死也不舍得离开?
“我……我是宁王妃妹妹,是她的陪媵。”
枝枝弱声弱气道,“宁王不会把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