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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頁(第1页)

德妃留下小兒子,自然是有話單獨和他說。

胤禎也是如此。

他從生下就一直很得康熙喜歡,活潑聰明,伶俐非常。如果說最初宮裡孩子少、養不住,自四阿哥之後就鮮少再有帶到乾清宮教養的例子,那康熙三天兩頭裡就提起胤禎、問他吃得好不好學得好不好,賞這個賞那個,這架勢、也就次於太子了。當然,和太子爺那是沒法兒比的,康熙幾乎日日都召太子一起用膳。

能讓十四阿哥一邊受著皇父偏愛,還不讓被宮裡其他阿哥們孤立或是欺負的,德妃功不可沒:她私下底的教導絕對起了很大的作用。

華凌背著手,看藺瑛女士和謝鯉一段段的台詞,一丁點兒也不帶卡的,情緒豐富充沛,情感起伏鬆弛有度,雖然現實是祖孫輩的差距,但劇里的母子情分也展現地淋漓盡致。

胤禛已經在前朝辦事,在胤禎大婚出宮建府之前,他就永和宮德妃在外全部的臉面,胤禎再看不慣也是親兄弟,不會直接和德妃說哥哥哪裡不好,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像老四對親娘總有一層隔閡,裝作小兒撒嬌扮痴讓德妃放心未必不是十四的平衡之道……

就這冷暖差距而言,德妃偏愛小兒子不是沒有道理的。

謝鯉台詞結束,他也得告退,哪怕是還未成年的皇子,他也不能在親娘的宮裡久留,宮門下鑰前得回自己的阿哥所。

剩下銜接戲份的就是德妃和她的嬤嬤夜談:愁大兒子看到弟弟受苦都不能出手,愁小兒子一腔熱血橫衝直撞,別人羨慕她養大兩個皇子、可誰又知道她多少個日夜都無法入眠,為了他們憂愁?

藺瑛不愧是藺瑛。

站在人家四阿哥胤禛的視角,或許前一秒還討厭她一碗水端不平偏心小兒子,這一秒也得共情於她的苦心。

藺女士的憂愁不是單純的做出苦相,她得保持自己宮妃的尊貴身份,宮裡那些一輩子無法開懷的妃嬪甚至無欲fab1e延?依無靠,可德妃還煩惱兩個兒子關係不好,這多少有些不識好歹了……

謝鯉站在華凌身邊看著,鏡頭裡藺瑛已經沒有詞了,搖臂和軌道上的機位卻依然在運行。

她的視線落在兩個兒子分別做過的位置上,他們倆的胃口其實差不多,愛的點心也多有相似,胤禎愛吃的,其實小時候的胤禛也偏愛,可那時都是承乾宮貴妃一手為他準備好,哪有德妃去費心的份兒呢?

藺瑛的鏡頭一遍也過了。

謝鯉讓華凌搭著他的肩膀朝外走,男人就把手用戲服的箭袖口子蓋住,在他後背和後腰捏了捏,氣聲問他酸不酸。

「現在沒感覺,回去泡個澡,估計會僵硬發緊。」

他們仨還有一場外面的夜戲,本來是今天拍,馬場那會兒耽擱了,再加上謝鯉的確是受了點兒傷,華凌想往後挪,可和秋士溝通的時候,謝鯉自己表示不想換時間:「有什麼磕磕絆絆的反正放到一起,過個幾天就沒了。」

就像小時候挨揍,爸媽男女混合一塊兒打,比男單一頓、女單一頓其實要痛快的多。

這個形容讓華凌覺得他可愛透了,簡直可愛得想透。

他這麼想,也趁著燈光在準備的時候偷偷湊到謝鯉耳邊說了,寡王面子薄,理論知識豐富卻沒想過華老師騷話一套套的,本想抿緊了嘴巴當不回應做沒聽見,但華凌就是換著法兒想逗他一逗……

宮牆邊上光線昏暗,線路一接通、燈光一亮,謝鯉瓷白的脖頸、連著耳根那一塊,洇紅洇紅的泛起些顏色來,還是讓他看到了。

「拍完這個,今晚我給你上藥吧。」

謝鯉推了他一把試試勁兒,「上什麼藥,結痂了都。」

華凌背著其他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還有其他的地方,你不知道但我一定知道的地方。」

謝鯉惱羞成怒:「我待會打得你也必須上藥!」

華凌哈哈笑,謝鯉又狠狠地補充,「我待會真的用力砸拳頭了啊!」

「嗯,我肌肉紮實,你砸吧。」

「……」謝鯉又問秋士,「我們倆真的動手了啊?」

秋士輕飄飄看了一眼滿眼笑意的華凌,連連點頭,「不打到臉上,隨你們倆怎麼打。」

反正戲裡一對兒天生不和的兄弟。

打之前,兩人還對了對詞。

主要是做弟弟的在罵,邊罵邊打。

一是為了給額娘抱不平,二則是記著白天的事。「仇舊恨」之下,兄弟倆在黑黢黢的宮道邊直接不顧身份和禮儀開干!

那做哥哥既不能不還手,又不能打太重。

他畢竟比小的大了十歲,騎射再不好、正值歲數的成熟男人對上十來歲的少年也能碾壓。

「你的要事,就是十三房裡缺了墨少了紙?喊個太監就能辦好的事兒勞煩您禛貝勒親力親為。額娘昨天請了太醫你可過問過?回回來永和宮跟刀子逼著你身後逼來的似的,不想做永和宮的兒子,去求萬歲啊!」

謝鯉叫華凌一個掀翻反而倒在草叢裡,差點沒喘上氣。

但他很快又用一個打鬥的怒音填補的空缺,接上了下面的台詞。

這兄弟倆,怪不得呢。

小事兒就是十三被內務府剋扣份例,大事兒嘛、就是太子毓慶宮添丁,胤禛過去賀儀喊了佟佳氏的人叫「舅舅」。

別說德妃聽了這事兒心裡到底作何感想,胤禎能忍到現在才趁著天色摸黑忍無可忍和他哥幹了一架,雖然不符合這個背景、這個時代的孝悌道義,在電視劇劇本的藝術創作上倒也不出格,反而能讓人物性格更加飽滿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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