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瞻晖正在打吊瓶,因为他浑身都是毛,所以医生只能把它左臂上的毛先剃了才能扎针。
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他们路过总会伸手在袁瞻晖的身上摸一摸,有时候这种抚摸甚至是无意识的。
“不客气哦。”
浊的抚摸肯定是有意识的,“嘿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想拥有一只自己的宠物,但是他们从来€€都不让我养。”
“你家里€€人管得比较严吗?”
“我没有家人。”
浊想养的从来€€都不是普通的猫猫狗狗,猫和狗太脆弱的,不够他玩的。
“抱歉,我不该提起这些的。”
袁瞻晖的意识恢复了很€€多。
“没事,我不介意。”
浊摸到了袁瞻晖的肚子,“你腹部的毛更柔软诶,我可以趴一下吗?”
“有件事我刚才就想说了。”
袁瞻晖盯着浊的眼€€睛,“我感觉自己被€€骚扰了?”
“被€€那些护士医生?”
“是被€€你。”
那些护士医生摸一把也就走了,只有浊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也就算了,居然还嫌弃他身上的毛太硬,没有猫咪的软和。
“浊你让袁瞻晖自己休息一会儿。”
袁安卿很€€无奈,“你要€€想养一只猫,我们可以去买一只回来€€。”
“我才不要€€养猫,自己养很€€麻烦的。”
浊放开袁瞻晖,走到了袁安卿的身边,“我要€€去吃饭。”
“行。”
袁安卿答应了,随后他又问袁瞻晖,“要€€不要€€我们给你带点什么过来€€?”
“带点粥就行。”
袁瞻晖有些意外于袁安卿和浊的相处方式。
从二€€人对话来€€看,似乎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平等。
而袁安卿和浊出门之后浊的表情便正经了起来€€:“这个劣等分化体也是天生的。”
“你是指他的父母也是那些没有理智的劣等分化体?”
袁安卿隐约记得浊说过,他的父母都是劣等分化体,而劣等分化体按理说应该是没有理智更没有繁殖能力的,所以浊的诞生是件大怪事。
“而且他真的好弱。”
浊有些嫌弃,“为什么他比我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