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日期還很鮮。
謝鄴宴撇開臉,「以防萬一。」
司緑杉嘿嘿笑,把套套丟回床頭櫃,是必然事件吧。
在這裡住三天,除非他不行,他已經行了那麼多次,所以……
想了想,司緑杉壞心起來,把套套藏起來了。
晚上急死他。
斗轉星移,很快到了夜晚。
事情燃燒到不可收拾。
謝鄴宴接連打開四個抽屜,都找不見想要的小雨傘,就知道是她故意的。
他聲音啞得不能再啞,宛若能噴出火息,「珠珠,藏哪兒了?」
司緑杉咬住嘴唇,謝鄴宴咬開她,「在哪兒?寶貝。」
他現在很狼狽。
瀕臨崩潰的邊緣,她終於大發慈悲,在他耳畔說了一句話。
接著布料扯開。
不過今晚沒做,大約猜到她不想這麼快做,來這裡並非主要做這個。
雖然他很想。
次日一早,窗台上停留了幾隻小鳥。
五點多開始叫醒他們。
昨天一天包括昨晚對謝鄴宴來說太累了。
司緑杉先醒,借著晨光,指尖描摹他英挺的眉眼。
她坐起來,拆了一個小雨傘,很多油。
接著鑽進被窩裡。
從她拆開包裝,他就醒了。
事實證明,在這件事面前,累是假的。
早上他順利享受到屬於他的滅頂美餐。
又是從白天到夜晚。
她偶爾將下巴擱在窗台上,看他在外面處理食材,燒了飯菜送上來。
吃飽了,換個床單被套,又周而復始。
直至這個年迷迷糊糊過完,司緑杉經過醫生檢查,得到一個消息。
她腎虛了。
司緑杉:???
「那他呢?」
醫生專業地表示:「你丈夫體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