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郁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风越很不舒服。
“小越,承远说得对,你还小,不用跟着我们一起去面对那些事情。”
丹亭同意的说。
白仲舜看向风越,和风郁有三分相似的十岁孩子,认真凝视什么的时候,略有锐利的眼睛,像个小狼崽子,再看风郁眼里不做假的郑重。
“干嘛呀,说得跟临终托付似的。你放心,小孩儿我给你带,带得好好的,等你来接,绝对一根头都不少的!不过你要是一直不来,我不保证很好到什么时候哦。”
白仲舜嘴里在说话,一手过去揉乱风越的头。
风越瞪向白仲舜,挣着从他的魔爪下逃脱。
风郁明白白仲舜话里的意思,让自己活着及时来接风越。
风郁笑道,“你放心,我还等着你喝我的喜酒。”
风郁说完,再次揉乱风越在整理的头。
风越:(?_?)。
“好吧,我们决定是决定好了,就是要看那三皇子肯不肯放人了。三皇子这人啊,阴晴不定,高深莫测的,要不是我今天特意露破绽,让他觉得尽在他的股掌之间,说不定还没有这样顺利呢。”
白仲舜说到李筑便头疼,想起之前几次不轻松的交锋,白仲舜就仇大苦深。
告别丹亭几人后,白仲舜回了房间。
看着青花瓷瓶瓶肚呆,白仲舜只能心中祈祷他们这一趟平安无事,抬手在瓶口一抹。
空的??!!
那个木头桩子每次都会往花瓶里装不重样的鲜花,这次怎么没有?似乎自己也好几日没见他了。
“冷将?”
“冷将?”
白仲舜叫了两声,玄衣男子才出现。
“少主。”
一贯冰冷无情的嗓音。
“我的花呢?这次为什么没有?”
白仲舜指着空荡荡的花瓶,说得理直气壮。
“少主恕罪。”
冷将低下头,很显然,这次没有。
心头闪过莫名的怒气和失落,白仲舜摆摆手,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一朵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睡了了,你走吧。”
冷将再次无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