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浅浅喝着茶。他还真听过,此人近来在京中风头甚盛,在兵部都偶尔听人提及。
“二哥哥,此人文采斐然,玉树临风,且长得极为俊俏,几日后的殿试,他必会博得头筹,不止会是大胤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还会是大胤最为潇洒的状元!”
温凝近来演爱慕王宥都要演出心得了,此刻的倾慕表情做得极为自然,说起王宥来两眼都要放光了。
但接下来那光暗了暗,她颓丧地叹口气:“可惜前几日阿凝未能得他青睐,几日后殿试成绩出来,以他的才华气度,若得榜,哪里是阿凝能肖想的?”
“所以?”
温祁噙着笑看她。
温凝舔舔唇,将椅子挪得与温祁更近,人也凑他更近,望着他轻声道:“二哥哥……阿凝想……想放榜那日,榜下捉婿!”
啪——
这次菱兰手里的茶壶是怎么都没握住,惊得碎在了地上。
温祁也极为意外地看着自家懂事之后便尤为含蓄的妹妹。
“但那书生似乎对阿凝无意……”
温凝忧愁地皱起眉,“前几日阿凝请大哥从中做和,安排我与他私下见了一面,他表现得兴趣缺缺。”
温凝深深地叹口气:“这几日我让菱兰帮我送的书信,他也一封未回。恐怕连看都不曾看过,是不是菱兰?”
正想着自己姑娘那表现,人家王公子想看中都不成啊的菱兰突然被点到名,怔了下,结结巴巴道:“是……是的……”
温祁一脸“你们还能做出这种事”
的表情,显然对她这番说辞有些怀疑。
“你该不会是和沈晋出了什么坏主意,做了个笼子给二哥钻吧?”
温凝和沈晋的婚约告吹,温祁自然知道。
只是在他看来,温凝和沈晋情投意合,温凝更是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几个月前还托他找同僚打听沈晋在军中的情况,哪会那么容易移情别恋?还做出私会男子这等出格的事情来。
“二哥哥,阿凝对沈二公子只是兄妹之情,婚约都解了,你就不要拿这件事揶揄阿凝了。”
温凝扯了扯温祁的袖子,一双水色的眸子巴巴望着他。
温祁爱酒,但从来浅尝辄止,不会贪杯,因此身上并没有酒气,反倒是一股宜人的茶香。
他垂着眸子低低看自家妹妹。
现她一双眼眸清透无波,提起与沈晋的婚约,竟当真坦坦荡荡,半点躲闪的情愫都无。
莫非她说的是真话?
“你啊!”
温祁掐了一把温凝的脸,“说罢,那书生什么情况,你又打算怎么做?”
温凝马上开心地笑起来:“就知道二哥哥最疼我了!”
“那书生或许二哥也听过,就是此次春闱会试的会元,叫王宥。”
温祁浅浅喝着茶。他还真听过,此人近来在京中风头甚盛,在兵部都偶尔听人提及。
“二哥哥,此人文采斐然,玉树临风,且长得极为俊俏,几日后的殿试,他必会博得头筹,不止会是大胤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还会是大胤最为潇洒的状元!”
温凝近来演爱慕王宥都要演出心得了,此刻的倾慕表情做得极为自然,说起王宥来两眼都要放光了。
但接下来那光暗了暗,她颓丧地叹口气:“可惜前几日阿凝未能得他青睐,几日后殿试成绩出来,以他的才华气度,若得榜,哪里是阿凝能肖想的?”
“所以?”
温祁噙着笑看她。
温凝舔舔唇,将椅子挪得与温祁更近,人也凑他更近,望着他轻声道:“二哥哥……阿凝想……想放榜那日,榜下捉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