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两三天,老孙的伤口已经慢慢的开始结痂了,朱群胸口上穆处长踹的鞋印也渐渐的消散了,他俩都有点憋不住了想出去转转。
这时候齐浩带着韩锵来了,韩锵还拿了一袋子十好几条中华烟,我也不知道他们这单位是什么习惯,看病人不带水果营养品,都是带烟。
韩锵一看到老孙上去就是一个熊抱,一口一个亲哥的喊着,原来齐浩把老孙送鸡汤坑刘力业的事跟韩锵说了。
把韩锵感动的泪流满面,让他感觉颇有一种患难见真情的感动,从禁闭室一出来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到医院来了。
韩锵抱着老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老孙刚换好的衣服全都是他的大鼻涕和眼泪,老孙好顿劝才算把韩锵劝住。
他们都坐下聊起了天,互相说了最近的经历的事,当然韩锵近几天最主要的事就是关禁闭。
韩锵说:“孙哥,那天你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去当地的镇子上雇了一台吊车一台挖掘机,废了好半天劲儿才把另一块令旗石挖出来。然后两块令旗石一起运了回来。”
老孙点点头说:“挖的时候没有磕碰到吧?”
韩锵答道:“那倒没有,王处长对这些宝物还是很小心的,说来也怪,原来阎天子的人找我们谈什么事情,都能从地下车库直接到院里来谈。但自从令旗石运回了院里,他们就进不来了,阎天子还以为是院长故意不让他的人进来。后来排查出是这两块石头起的作用。”
他一提到阎天子,老孙和齐浩他们的表情都有点不自然,韩锵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笨根本成不了王保宝的左膀右臂。
他问道:“怎么了,我关禁闭的这些日子生啥事了吗?”
老孙就把那天从令旗石那儿离开之后怎么遇到陈水寿现他被阴魂缠身,去找城隍识破他们想对穆处长不利,又怎么让那个城隍把骥北的城隍都叫来以后全部斩杀,把这些事都跟韩锵说了一遍。
韩锵听的是连连叫好,一直夸老孙说还是孙哥够义气,对穆处长好对他韩锵也好。
老孙这么一通回忆,朱群就陷入了沉思,他开口对老孙说:“孙,孙哥,你,你说,完,完,完县的,那个,那个,城隍……”
韩锵把自己的手机递到朱群面前说:“群儿,你打字吧,我听你说话喘不上来气,我憋得慌。”
朱群给了韩锵一个白眼,打好字递给韩锵,韩锵看了看说:“群儿说,完县的那个城隍怎么能确定穆处长什么会不会去,什么时候去,毕竟他得提前联系那些城隍过去等穆处长。”
韩锵把话一说完,老孙和齐浩就明白朱群的意思了,当时也没顾上考虑这些事,现在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朱群的意思很明显了,院里有城隍的内应。
齐浩说:“要不要知会让情报侦察处的周处长,请他帮忙查一查。”
老孙说:“不必了,现在所有人都出去收阴魂了,这是目前最要紧的事,你们几个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不要往外说,免得打草惊蛇。”
齐浩和朱群还有我自然是听老孙的话,现在韩锵已经把老孙看成了患难的知己,和雪中送炭的人,自然也是不会往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