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交际变多,徐嘉珩对喻温白的印象,从最初的疏离到之后的温顺寡言,再到现在有点看不懂他了。
从牵手到拥抱,明明是那么容易害羞和脸红的人,时常做的事却大胆露骨的不得了。
久久等不到回应,喻温白失落地慢慢垂眼,抓着爬梯想上床,却在黑暗中被脚踩绊了一脚。
他低低闷哼出声,声音听着很委屈:“我好像脚软了。”
担心喻温白崴脚,徐嘉珩飞快凑身过去,有力的双手从喻温白腋下穿过,毫不费力将人抱上床,后背贴前胸的姿势坐在床头。
“摔倒哪了,”
他紧皱着眉,让喻温白靠在自己身上,脸色不太好看,“别躲,我看看。”
“没摔,只是绊了一下。”
喻温白摇摇头转过身,困顿的眼皮快要睁不开,还不放弃睡觉的事情:“你要不要去我家呀——”
他垂头靠在徐嘉珩肩膀,阖上眼手垂下去,用气音道:“我可以帮你的。”
说完他眼睛一闭,手擦着徐嘉珩兄弟垂下去。
徐嘉珩低头:“。。。。。。”
如果给钥匙只是暗示,现在就相当与车直接从他脸上碾过去了。
把作恶的手小心挪开,徐嘉珩还惦记着喻温白脚有没有受伤,借着阳台透过来的月光确认,又拉过被子把喻温白紧紧裹起来,像是抱着团粽子。
他不死心地问:“你。。。。。。要帮我什么。”
“嗯?”
喻温白头埋在他颈窝,闻言迷迷糊糊地回答:“就是帮你把那、那个弄出来啊,你不是知道的吗。”
好的,果然不是误会。
喻温白说的就是他想的东西。
徐嘉珩从未有过一刻比现在更希望是在做梦,偏偏靠着他睡觉的人轴得要命,半天等不到答案,又开始在他耳边说话。
“我告诉你个秘密哦,”
喻温白扬起纤长的脖子,滚热呼吸打落在徐嘉珩侧颈,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我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特别好玩,你肯定没见过。”
徐嘉珩:“?”
什么东西,小玩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徐嘉珩虽然单身21年,但该有的基本常识一点都不少——更何况喻温白都暗示的这么露骨。
被心里不好的猜想震惊到久久不出声,良久,他哑声道:“小玩意。。。。。。。你指的是什么。”
“从麻绳到链条,哦还有镣铐,就这些常见的东西呀,”
喻温白娇憨地甜甜笑着,丝毫没察觉对面人逐渐崩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