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看着那毫不留情被关上的房门,吐出了后面那个字。
他怔怔地盯着门看了半响。
然后低声吐槽:“没礼貌,难道不应该有个晚安吻吗?”
他妈妈都会在睡前亲亲他的额头的,只是他身体育后这项睡前仪式就总会被他老爸以各种方式剥夺打断而已。
不过他爸妈好像都是亲嘴巴的……
夫妻之间,是应该亲嘴巴吧?
顾少钧想到段泽栖那张冷冰冰的脸,他唇色偏淡,唇形偏薄,一点儿也不好亲的样子,说不定跟他的人一样硬邦邦的。
顾少钧哼了一声:晚安吻而已,他不稀罕。
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把自己摔在床上。
顾少钧以为自己第一天和婚姻对象同居,在一个的房子里,身边也不是自己熟悉的床单被套,会紧张地睡不着。
谁知他很快就感受到了困意,放下手机便呼呼大睡。
隔壁卧室。
段泽栖一进门就洗澡换衣服,柔软的睡衣贴上身体,才感到这一天终于结束了。
他揉着半干的头,将自己沉在柔软的床铺中,半靠在床头,拿起看了一半的书。
他的生活向来无乏味,每天固定了作息。
晨起上班,下班回来后随便吃一点,然后健身两个小时,睡前再看一会书,一天就过去了。
今天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a1pha耗费了心神,他没看一会书就感觉脑袋沉沉,想要睡觉了。
他勉强又看了一页,实在忍不住了,就顺势躺了下来。
颈后的腺体隐隐鼓胀起,段泽栖恍若未觉,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早。
顾少钧一睁眼看见陌生的天花板了会呆,这一个多月的旅行早已让他习惯每天一醒来就是陌生环境。
他抻长了身体,伸了个懒腰。
年少长身体时总是一夜睡醒这疼那疼,伸伸懒腰会舒服很多,因此这个习惯保留至今。
他换了身居家服,打开门,第一眼就去看段泽栖的卧室。
房门紧闭,隐隐约约传出来一丝清甜梅子味。
顾少钧皱了皱眉。
他难道晚上不戴防护贴吗?
他不会忘了家里还有一个a1pha吧?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故意散信息素来勾引自己?
思及此,顾少钧眼神一厉,果然资本家就是一套一套的,这就开始腐蚀自己了!
他一定会坚定地抵抗的!
绝不向资本家妥协!
他扭头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