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坐正身体没说话。
吃完饭,时母提出去足浴。
厉母看向厉鸣,“我们先走了,你跟小叙你们年轻人玩。”
包厢里只剩下他和时叙。
气氛瞬间凝固,安静几秒。
厉鸣直直的看向时叙,有些事情还是早点解决的好,“那我动手打你,现在给你打回来,我们就算扯平了。”
他把脸伸向时叙,随后闭上眼睛。
疼痛迟迟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睛,时叙正含笑看他。
“你笑什么?”
“笑你傻。”
时叙说。
厉鸣:“……”
时叙:“我不打喜欢的人。”
这晚,厉鸣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子里都是时叙的那句“我不打喜欢的人”
。
时叙抽空回了趟家,他坐在沙上,神色认真的看向时父和时母,“爸妈,我不想相亲。”
时父:“为什么?你身边没有女孩子,你不去跟女孩子相处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
“我喜欢的人是男生。”
时父和时母脸色瞬间僵住。
时母想到什么,脸色缓和了几分,“你是不是不想相亲?学小鸣找了个借口。”
“不是借口,我是认真的。”
时叙的眼神太过坚定认真,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时父倒是希望他是在开玩笑,可时叙是他儿子,他再了解不过了。
时叙从别墅出来的时候,碰见了厉鸣。
厉鸣:“上次阿姨去我家做客,手链落在我那里了,我妈让我送过来。”
时叙“嗯”
了一声,神色平静。
厉鸣现了他的异常,他衬衫袖子微卷,露在外面的手臂上一道显眼的伤痕。
随后就听到客厅里玻璃破碎的声音,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你要去哪?”
“公司。”
厉鸣:“你等我一下,我送你。”
他想把东西拿给时母,到客厅门口看见上一狼藉。
时母皱眉看时父,“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人啊。”
“他是我儿子,你以为我想打他,还不是他太过分。”
厉鸣转身离开了。
时叙在门口等他,微卷的袖子已经拉下,遮住了伤。
见厉鸣手里还拿着袋子,他问:“不是送手链吗?”
“叔叔阿姨在说话,我还是不打扰的好,给你是一样的。”
厉鸣看他,“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一路上,厉鸣什么也没问,车在路边停下。
厉鸣:“你等我两分钟。”
他下车进一家药店,等回到车上时,手里提着药,他看向时叙,“把袖子卷起来。”
时叙看他,没有动作。
厉鸣有些不耐烦,“我不是瞎子,除了手臂上有伤还有别的方有吗?”
“背上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