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马车,若清的手就放在了腰带上,一边盯着那人,一边想着等一下怎么开场。
而这时,把若清抱进马车那人似乎真的信了这句做什么都可,那放在膝盖上的手因此松开握紧几次,在若清准备解开腰带的那一刻,不自在地伸出,轻轻地——
按住了若清的头。
他连按三下。
按停了若清准备脱衣的动作。
接着现若清并不反感,他又抬起骨节分明的美手,轻轻地拍了五下若清的头,如白日的傅燕沉一般,揉了揉那细软的丝。
他的动作很轻,却把若清摸傻了。
放在腰带上的手成了一场笑话。
若清瞠目结舌地抬头看向对面,难以置信地问:“你想与我做的就是这件事?”
澶容没有说话,很快又把被他摸乱的头整理好,慢声说:“还有一件。”
他说完,向若清压了过来。
若清心跳如鼓,瞧着他那张压迫感极强的脸,刚刚眯起眼睛,就看澶容拥着他,带着他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说:“好了。”
“早些安歇。”
他平静地说。
“……”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被他抱在怀里的若清傻眼了。
若清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车顶,想了又想,转过头注视着身侧这张清秀的脸,不可思议道:“就这样?”
似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白皙的耳垂再次红了起来。
可澶容闭着眼睛,不曾让步,只说:“你身体不好,昨晚就没安歇,今夜不该继续折腾。”
若清却不依不饶,“你真的只想这样?”
听到这句,澶容慢慢地睁开眼睛,移动的视线停在若清脸上,神情十分专注。
若清被他看得心里慌,有点害怕他如今的眼神,有些后悔之前说的话太过火。
似乎是听从了若清的劝导,没过多久,若清感受到有只手压在自己的腰侧。
毫无征兆,一旁澶容猛然俯身压住了若清。他的动作很快,身体翻转,带出一些让人害怕的凶悍之感,那盖着若清的身体好似遮天蔽日的乌云,不给若清任何喘息的机会。
心跳的节奏因此乱了起来。
澶容的黑从脸侧滑落,挡住了他与若清之间那点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