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天出尽全力使出金光罩,护住三人,那灰炽一下子涌到罩面,灰色气体里面的火焰就喷了出来。
肖阳被眼前的术吓坏了,他也见过师父和吴月天使出过火遁术,可跟眼前的这火比起来那简直是烛光灯蕊。
只见漫天的火焰包住金光罩,在里面三人直觉炙热难忍,而那金光罩也开始出现丝丝裂纹,吴月天也知道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这时吴小曼从罩中扔出银斧来,直奔南归海面门。
那斧也来的突然,南归海见斧子到了面前,只好用手一指,那火一下子就把斧子烧溶。
吴月天一看灰炽转了方向,忙念祭起青砖石向南归海拍去,他也明知是徒劳,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出了全力。
一只金色的大手从南归海身上出现,一把握住那青砖石,吴月天催动灵力,可那青砖在大手里纹丝不动。
南归海一声冷笑,那大手一下子就把青砖捏碎,吴月天一看本命法宝如此不堪一击。张口就吐出一口心头热血。
天道不公,我等如蝼蚁一样被恶人杀戮,还没等吴月天多想,那大手呈剑指状,戳向他的胸膛。
吴月天整个人被击飞起来,胸口出现一个大洞。
“爹!”
吴小曼向前扑去,那南归海轻蔑看着院中两小孩。再一甩手,一团灰气向他们射来,他要把这里的一切都烧的干干净净。
眼看那灰炽轰隆隆越来越近,肖阳头已开始焦。他心中只有无穷恐惧,这修行之路真是噩梦。
就在这时,一扇门板飞向那灰炽。竟把那灰炽打散。满天火花飞舞。那门板也被烧焦了一半。
“谁他妈的在我的院内打架。”
随着一声破骂。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一个中年人从院外走了进来。
这人上身的衣服破了好多洞,下身的裤子卷起到膝处,两条腿晒得黝黑。头也胡乱的在头顶打了个结,但一双眼睛透出精光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酒坛和包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老子刚到城里弄点吃的,你们这群人却在我院里打架。”
见此人进来。南归海吃了一惊,自己苦练多年的术被对方用一扇破门板轻易的给破解了,看来这人境界并不比自己低,甚至可能高自己一个境界。
他眯起眼来,放出神识想看一下这人的境界,可那目光所到只是一片白光刺目,看来对方已用秘术隐藏了境界。
但他知道自己的灰炽可是连铁都随时能溶掉的,但那人一脚踢飞的门扇却能轰开灰炽,再说那人说这儿是他自己的家。难道眼前这叫花子是维正会的人。
那人走到院子中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吴月天说:“晦气,”
又望向站在那房顶的南归海说:“老头,你还有没有教养,站在人家的房顶,还放火把我的院子烧的焦黄,最不要脸的是在我的地盘杀人。你是那门神仙。”
南归海听那人口出大言,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心头不由怒火上升,心想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我都要把你们一起做掉,总之我身修魔功的事,一定不能让人知道,要不然整个修行界会以此事来讨伐玄空门,他便也无立身之地。
他想至此,双手一伸,一双金色的大手从空中向那人抓下,想把人捏碎。
中年人一看这人连他都想除掉,脚在地上一跺,地上出现一个约三尺见方的土柱,拔地而起,迎向那大手。
两种力量在半空想撞在一起,那土柱竟一下子刺穿金手,继续向南归海刺去。
南归海见对方连两次破解自己术,知道此人功法高出自己,再加自己身练魔功随时都有走火狂,再纠统缠下去反倒受制。便使出金光罩挡住土柱的攻击并问道:“这位先生可是维正会的长老。”
那人哼了一声,说:“维正会的人都死了。要不然像你们这些鸟人哪敢在这昌国的分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