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道:“这不是屁大的事!”
无锡点头,“好,天大的事!”
胳膊支在椅背上看他,“赶紧说,别耽搁我事。”
梁灿回头做题,抿着嘴道:“算了。我自己会调整好的。”
无锡无所谓,“行,你自已消化吧。”
起身要离开。
梁灿急道:“我就知道你是这态度!对我敷衍了事!”
无锡不耐道:“就你事多要求高,爱说说不说拉倒!”
梁灿憋红了脸,“是太阳的错,是风的错,是我的错行了吧!”
无锡坐下翘着腿,半搭不搭话的说:“我可没这么说。”
梁灿看着她眼睛,“我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你却对我四两拨千斤…,”
无锡打断他,“不就一个吻,有这么在意?”
梁灿直勾勾道:“在意!”
无锡避开他视线,轻描淡写道:“你理解成情不自禁也行,随便你。”
梁灿愣了下,“哦”
了声,脸红到耳朵根,“你…,你早说,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无锡警告道:“别想歪!不是你曲解的意思。”
梁灿忸怩道:“就想歪!”
无锡挑眉道:“你是不是欠揍?”
梁灿半趴在书桌上,反问:“这事要生在老师身上,老师会怎么处理?”
无锡品了品意思,端正了态度,“这事谁也不是成心的,很玄乎。兴许是跟空气密度有关。”
又意味深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梁灿不敢置信,瞪着眼问:“有人亲了老师,老师会饶了他?”
无锡点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这人不小气!”
说完感觉这话有漏洞,又察觉不到漏洞在哪。
梁灿觉得这话很怪,也具体不出哪怪。抛之脑后道:“我这人也不小气!”
无锡“切”
了声,看着他不说话。
梁灿较真道:“我真不小气!老师以后随便亲!”
话落儿,血往头上窜,连连解释道:“不是…,我…,我重点要表达…,我不是小气的人!”
无锡抬眼问:“那跟亲掉你块肉似的?你气的跟只河豚一样?”
梁灿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亲完我跑了,我我差点从上面摔下来!我生气!”
无锡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干干…,干我屁事!”
梁灿咬着嘴角道:“就干你事!我腿软我…,我差点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