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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尤纪在空气中嗅了一下，有淡淡的酒味。

  a1pha的xx是信息素味道的吗？

  “赵究，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求知欲作祟，宋尤纪问出了口。

  “白桃加白兰地，怎么，你想闻闻？”

赵究语气雀跃，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把宋尤纪拉进去。

  “我是Beta，闻不到。”

宋尤纪往后退了几步。

  “哦，那你那天还去闻桑桐的腺体。”

  虽然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但赵究情绪一上头就脱口而出，带点质问的口吻。

  问完他就后悔了。宋尤纪果然没理他，直接离开了浴室。

  宋尤纪回到客厅整理面试者的资料，脑中还回想着赵究的话：原来赵究那个时候看到了。

  他那时还不知道桑桐喜欢他，是好奇才去闻的；

  常年和omega一起共事让宋尤纪的性别意识有些淡漠了，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他那样不相当于是性。骚扰？

  可那时桑桐邀请他的……

  害呀！

  说到底还是怪他迟钝，没有觉察出来桑桐的心意，还傻呵呵地去闻人家腺体，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宋尤纪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心虚愧疚，说起来他今天都没有联系桑桐，也不知道他。情期怎么样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跟桑桐打个电话，赵究出来了。

  他身上的睡衣十分合身，仿佛就是为他准备的，但赵究并没有感到开心，因为他知道宋尤纪自身的码数比他小。

  他脸色有些阴沉，问宋尤纪：“这是谁的衣服？”

  宋尤纪没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反问：“不合身吗？”

  赵究咬牙切齿地说：“合身。”

  太合身了，合身到他怀疑宋尤纪养过其他野男人。

  “合身就好。”

宋尤纪从拨号界面退出来，给桑桐了条短信问他的情况。

  赵究都快被醋坛子腌入味了，宋尤纪还没察觉到，又去摆弄桌上的文件：“你今晚就在沙睡吧，客房有点乱。明天我给你找间空着的公寓，你要以元帅的身份带领我们查案，自然不能委屈你一直睡我这里。”

  赵究一听就急了，“和你一起住怎么能叫委屈呢？我适应不了的环境，我看你这儿就挺好。”

  第一天睡门外第二天睡沙，是挺好的。

  宋尤纪瞥他一眼：“我们可不敢对元帅无礼，让你睡沙。”

  “不还有客房？不好收拾的话我和你睡一起也成。”

  “少得寸进尺了。”

宋尤纪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洗澡睡觉，“明天我会通知贾成安来上班，想办法说服他和我们合作。得到情报之后，就是你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