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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菩萨蛮（第1页）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韦庄《菩萨蛮》］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雷声为重物坠落的声音做了掩护。
齐夜双眼平静无波，仿佛杀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如果忽略他颤抖的手的话。
宋如星看见了，她知道他在害怕，齐夜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齐夜……”
话说出口带着浓浓的哭腔，“齐夜，我们回家。”
宋如星伸手想牵着他，却穿过了他。
她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听见她说话，也没有人能看见她。
齐夜离开了酒店，可他并没有如宋如星想的那样回到住处，而是淋着大雨去了……
“齐夜，你要去哪里？现在雨下的好大，再淋下去会生病的。”
宋如星的墓前。
墓碑上的照片，宋如星笑得灿烂。齐夜伸手想要触摸，近在咫尺却缩回了手。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宋如星眼眶酸涩，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人在角落里爱着她。
刀上的血迹早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
齐夜低头看着刀，神色不明，而后决绝的将刀刺进了心脏。
“齐夜！不！不要！”
那一瞬间，万籁俱寂。宋如星从来没觉得红色这么刺眼过，她讨厌红色。
齐夜倒在地上，嘴角上扬。死亡对他而言似乎是解脱。
“齐夜！齐夜！”
宋如星想要让血不要流了，可是没用，怎么做都没用。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是幻觉吧？也好，至少死前让我看见你。”
“齐夜！不是幻觉！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齐夜的手无力地落下，宋如星的灵魂越来越轻……
“啊！”
宋如星挣扎着从噩梦里醒来。
她不是死了吗？宋如星迷茫不已。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