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这个秦展也姓秦,说不定你俩祖上还有点血缘关系,”
罗炀开玩笑道,“没准儿还能有合作。”
秦砚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没太在意罗炀的话,只是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这事儿还不重要?”
祁阳反问道,“星曜虽说不比当年了,但这事儿一出,关注度本来高,秦氏这时和星曜合作,你猜结果怎样?”
秦砚摸了摸鼻尖,不置可否,“风险太大。”
祁阳点点头,“其实也是,这事儿我也就瞎说,真要合作的话,星曜各方面都不比秦氏,实在有些亏。”
秦砚扭紧瓶盖,将空瓶往远处一投,稳稳落进远处的垃圾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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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霜的葬礼被安排在一个周末,收到短信的时候,迟秋还在秦砚怀里睡午觉。
看清消息后,他愣了很久,盯着冰冷的屏幕,眼也不眨,直到秦砚也醒过来,他才动了一下。
秦砚看到了他的信息界面,以为他还没从亲人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便搂紧了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不要怕,小迟秋,我陪你去。”
迟秋没说话,转身埋进了秦砚的怀抱。
迟秋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但看到孟霜的墓碑时,还是没忍住一阵恶寒。
他冷漠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人笑得很和蔼,在他印象中,孟霜笑的次数很少,但其实他知道,孟霜年轻时很爱笑。
天空不时有孤雁飞过,冷冷清清,显得墓园更加凄惨。
秦砚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自己先去旁边,“我去那边等你。”
秦砚没走很远,在不远处点了支烟,静静地等待着迟秋,
这个角度看过去,迟秋整个人十分单薄,他直直地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却又让人觉得他孤独到了极致。很让人心疼。
一支烟的时间,迟秋便走了过来,满身孤寂。
“我们回家吧。”
秦砚揽了揽迟秋的肩,低声安慰。
迟秋不知道被哪个词触动了情绪,眼里闪现泪光,他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秦砚抿抿唇,向他伸出手。
迟秋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只手上,心底一暖,终于扬起嘴角,极其自然地伸手过去。
秦砚的手比他大,能轻松地裹住,宽大又温暖,可以让人安心地放空脑袋。迟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对这种感觉有了依赖。他极其依恋地靠过去,两人离得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