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起来,他多套了层棉质卫衣,带帽兜,肩膀垂下两条绳儿,里面还是之前的宽袖睡衣,到睡觉前才会把外边那层保暖的脱下来。
白日里,浅蓝卫衣搭宽松的运动裤,整个人看上去放松又温暖。
看上去特别好抱。
杨声欲盖弥彰地舔了舔下嘴唇。
而由于搬过来时,还在夏天的尾巴上,杨声带的衣服不多,之前不太冷怎么穿都随意。
但这到了要增添衣物的日子,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好在夏藏大方且没有洁癖,愿意把衣服借给他穿;所以他这会儿在睡衣外边披一件夏藏的牛仔外套,意料之中的很合身。
他俩身形差不多,互穿衣服也容易。
等到再一个周末来临,杨声决定回家一趟,把冬天穿的衣服带过来,不能老是占夏藏便宜。
带衣服过来也好让夏藏占占他便宜,嘿嘿。
夏藏现最近他越看杨声越顺眼,没有说之前看不顺眼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会愣看他许久。
有时还被杨声觉,但杨声似乎已经习惯,一副&1dquo;你看吧我知道我好看”的臭屁样儿。
嗯,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貌似还是自己。
夏藏认栽。
可是愣太久就很不对劲了,墙上的圆钟记录,夏藏有次盯了杨声十分钟之久。
还好杨声那会儿正在呼呼啦啦写文综题,将周遭一切都隔绝于感官之外。
也许是因为最近他都外搭着自己的衣服,让夏藏觉得熟悉又鲜。
能多看两眼,就多看两眼。
结果几天下来,却还看不厌倦。
&1dquo;夏哥哥有玩过芭比娃娃吗?”胡蝶咬了口夏藏递过去的饭团子,小脸鼓鼓地问。
这天傍晚到校门口吃晚饭,杨声被那位姜同学拉走了,夏藏只得自己买了饭团,一路顺着下坡走,到了学校附近一自然公园的外缘。
有一段水泥砌成的梯往下,通向公园的里面。
夏藏随意找了级台阶坐下,两侧树影婆娑,摇曳着将余晖的碎金洒落;不远处传来&1dquo;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夏藏就着这歌声咬了口米团子。
糯米太扎实,一口下去噎得慌。
那位住他楼下的小姑娘胡蝶,就是此时哒哒从阶梯尽头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