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除,压在朱淮秀心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搬走了。
朱淮秀对那个找上门的女孩,也是十分无语。
这人,真是奇葩!
后来,她把拒绝去白嫖圩的事,跟朱淮川说了。
“姐,就要这样,生产队解散,是迟早的事,我们没有必要求他,更不用怕他。在我眼里,他狗屎都不是。如果难为你,我回来收拾他!”
“小弟,这些话,只能跟姐说,可不兴往外面说。社员大会我也参加了,公安真的会抓人的。”
见朱淮川又说起生产队解散的话,她赶紧阻止他再说下去。
“姐,你保证坚持不去白嫖圩,我就不再往外说。”
朱淮川还是有点担心姐坚持不住,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放心吧,弟,我绝对不会去的。”
姐弟俩又说了一回话,朱淮秀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朱淮川就起来了,借口去公社拿自行车,就步行走出了家门。
昨晚,姐姐朱淮秀问到了他的自行车,他说朋友坚持要送他回来,就把自行车放到以前的同事家了。
朱淮秀也知道,原来王周小学有个老师,住在公社那边,也就没有多想。
到了往周庄和公社的岔路口,朱淮川回头望了望,见没人看到,就取道周庄而来。
现在这个年代,农村可没有什么起早晨练的人,饭都吃不饱,哪有那精神。
不像后世,农闲时,乡下早上晚上,跟城里一样,也是随处可见早锻炼晚锻炼的。
好在并不远,很快就来到了水勇家门口。
想到之前的仙人跳事件,脑海里如放电影一般。
小妖精,也不知过得怎么样?
他摇了摇头,不禁莞尔。
上前敲门,没动静。再敲,还没动静。
这水勇,睡死了,天光大亮,还睡得这么死!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加大了敲门力度。
嗯?怎么回事,水勇不在家?
这么大动静,睡得再怎么死,也应该醒了啊。
这个时代的农家人,都起得早,很少有睡懒觉的。
条件不允许,早上起来赶紧做家务,家里没有半大孩子,没有不能上工的老人的,还要把早饭做好。
生产队上工铃一响,就要上工,回来再做饭,上午的工,就要来不及了。
除了下雨下雪天,不能出工,都是这样。
见没人开门,朱淮川微微用力,门开了。
他顾不得其他,就走了进去。
当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走进那天仙人跳的房间,只要一张床,上面堆放的,正是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