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万分的样子,让马父感到不安,等他跑过去一看,却见儿子像只螃蟹一样趴在地上,横着爬了出来,脑袋36o度转圈,人没死,脸上却露出一张鬼脸,是个青面獠牙的女人。
她阴沉沉的笑,质问马家父母,为什么要对她下药?为什么要杀了她?
马家父母被惊恐的一幕吓到了,夺门而出,跑到一半,二人回过神来,确信他们的儿子中邪了。
他们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报警,可秦霜拦住丈夫,“这事报警有用吗?”
“那怎么办?”
马父焦急担心,却也知道妻子说的对。
秦霜这才想起自己认识的风水师蒋忠,急忙给他打电话求助。
蒋忠但是个风水师,但对于这样的事,只是略懂皮毛。
他想求助阿涩,却得知阿涩出门了。思来想去,只好带着阿涩给的符咒去救人。
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去,谁知符咒才拿出去,已经爬上墙的马德龙就浑身抽搐,从墙上掉下来,恢复正常。
事到如今,夫妻二人终于确信,这件事情是邪祟所为,不能用科学的办法解决。
这可如何是好呢?
蒋忠看着阿涩:“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来找你了,好在你回来了,不然我只能带着他们去沪市寻你了。”
阿涩:“跟你一起进山的,一共有几个人?他们都吃了螃蟹吗?”
马德龙点点头:“一共8个人,我们都吃了螃蟹。”
“那他们是否也生了异常?”
马德龙摇头,“我不知道,我出事之后,昏昏沉沉的,总是噩梦不断,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他们的事情。”
阿涩站起身,点燃一炷香,对着神像鞠了三躬,把香插在香炉上,这才拿出铜盆,往铜盆里撒了一把红米。
她细细端详,其他人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问,直到一炷香烧完,阿涩才收起铜盆,对他们道:“你的几个同学,他们大约跟你遭遇了同样的邪祟。这东西有些凶险,恐怕我得进一趟山。”
“有多凶险?”
秦霜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若是他有什么不测,自己要如何是好?
阿涩看着这个憔悴不堪的中年女子,叹息一声,掏出一个符咒给她:“让他随身携带着,在我回来之前,这东西可以保他暂时平安。你们哪里都不要去,待在家里,最多7天,7天之后我就会回来。”
“那要是7天之后你不回来呢?”
蒋忠脱口而出,问完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子。
其实秦霜也想问,可她顾忌颇多。
阿涩:“我若是没有回来,那你们就准备后事吧。”
她说的一本正经,哪里是危言耸听的样子,秦霜吓坏了,忍不住哀求起来:“龙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信?我们家孩子只是吃了一只螃蟹,怎么会招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她惶惶不安,想不明白自己善良的孩子,为什么会被这些东西盯上。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谁作恶谁遭殃,他儿子也没杀人放火为所欲为啊!
阿涩却道:“事出必有因,他是否无辜,我现在不知道。但麻烦来了,躲是躲不掉的,你们先回去吧。”
秦霜母子还想再问,却见她不想多说,也只能咬咬牙,暂时离开。
阿涩叫住蒋忠,“蒋先生留一下,我还有其他的事想问你。”
蒋忠看一眼秦霜母子,送走了他们,自己留了下来。
阿涩给他倒了一杯茶,等他喝下茶,这才缓缓道:“刚才他们在,我不方便说,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什么事?”
“您说。”
“那个孩子以前是不是死过一次?”
蒋忠惊的差点掉落手里的茶杯,紧张看着看着阿涩:“您为何这么问?”
阿涩倒是平静的吹着茶,觉着热茶凉了一些,才缓缓地喝下去。
等她喝完,才道:“我若是问他们,他们肯定不会说实话,索性不浪费时间了,你应该知道吧?”
蒋忠这才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没错,那孩子高考那年出过事儿。”
“出过什么事儿?”
“我只知道,高考结束那年,他得了个好成绩,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很高兴,跟几个孩子去游泳。谁知忽然溺水,被拖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但尸体拉到医院,他忽然又活了过来,这事儿连医生都说是奇迹,后来他们家人见他没有什么异样,都没有人再提这件事。”
阿涩却笑道:“看来你您也被隐瞒了。”
蒋忠不解:“您这话什么意思?”
阿涩:“我观他的面相,应该当年就死了,却偏偏能活到今日,他这是被人改过命。而且,手法不正,所以才有如今的冤孽,可看他母亲那样,大约所知甚少。”
蒋忠听的背脊凉,“您的意思是,这孩子的遭遇,不是偶然?“
阿涩点头,没有多说,只道:“有件事儿,可能要劳烦您帮忙。”
“您说。”
“您联系一下他的同学,弄清楚他们现在的状况,把这几张符给他们送过去,若是我说的没错,这几个孩子都很危险。若是可以,劳烦您查一下,他们是不是也曾有过死而复生的经历。”
蒋忠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事情非常严峻,龙婆有几分本事,旁人不知道,他却是亲眼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