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驹出一声惨叫,然后越走越慢,叶挽卿现了不对,便停下来,现铁驹的蹄子被铁片贯穿,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晓君阑到了他身边,观察了铁驹的伤口,对他道,“这是黑榴花,通常长在狩猎场深处,会利用自身的毒捕食猎物。”
他没有说话,现在已经到了狩猎场深处,骑马都要半个时辰,更不用说走回去了。
倒是能够通知侍卫,侍卫派人来接他也需要一段时间。
晓君阑拿了手帕把铁驹蹄子里的榴花□□,榴花非常锋利,铁驹疼得又扬蹄子。
“小挽可还要留在这边,我可以先送你回去。”
言下之意是想把他送回去,叶挽卿不愿意,“狩猎才刚开始,我离开算什么。”
他是要有意支开晓君阑,有些不切实际,在晓君阑要带他上马的时候,他勉为其难没有拒绝。
晓君阑朝他伸出手,等到他把手放上去,晓君阑向来冷淡的眼底生了些许变化,然后他的皮肤传来温热,男人托着他让他坐到前面。
这个姿势像是他整个人都在晓君阑怀里,被带上来的时候晓君阑搂着他的腰,他坐上来就应该放下来了,然而男人一直没动,甚至越箍越紧。
怀里少年腰肢极细,一只手便能箍住,少年皮肤白净如同雪绸,玉颈如削,乌散落鬓边,眉眼隐隐压抑着暴躁。
叶挽卿几乎察觉到了晓君阑的气息变化,他现在就想把人从马上踹下去,好不容易才忍住,对方又用唇角去蹭他的耳朵。
“小挽。”
男人唇部干燥温凉,叶挽卿被这么一蹭,耳尖红了一片,他用胳膊肘径直向后撞过去。
“你有完没完。”
他听到晓君阑闷哼了一声,然后他的手腕被握住了,晓君阑握着他的手腕让他拽住缰绳,低声道,“小挽不要乱动。”
叶挽卿唇角绷紧,他浑身都写满了随时可能炸毛几个字,后面晓君阑没有乱动他,他勉强能够忍受,只是背脊一直在绷着。
他还在想着那什么蚀骨粉的作时间,晓君阑怎么说也是剑神,不是普通人,他用了双倍的剂量,就等晓君阑什么时候晕过去。
晓君阑晕过去,他就可以去收拾奉清酒了。
同乘一骑,他们两人贴的近,叶挽卿背后贴着晓君阑的胸膛,他想离晓君阑远点,偏偏颠簸的时候他又下意识向后,像是他整个在晓君阑怀里。
男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擦过他耳际,叶挽卿感觉不自在,他在想着这人为什么还不晕过去,走神了一瞬,晓君阑托住了他的腰。
“你在想什么?”
他别过脸,瞥了晓君阑一眼,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离近了看,他能看到晓君阑眼底,对方眼底像是平静的海底,表面平静,实际上随时都能掀起来惊涛骇浪。
“没有,”
晓君阑语气自然,“小挽哪里不舒服?”
叶挽卿拧了拧眉,他推了一下晓君阑,晓君阑身体硬邦邦的推不动,倒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握住了,晓君阑不让他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