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醒来,眸光清澈。
“看我多久了?”
傅承遇问。
声音也染着才醒来时的喑哑。
“没多久,我刚睡醒。”
时晚又在床上躺下,许是因为这阴雨的天气催生了人的懒惰,时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跟他这样躲在这个木屋里,什么都没有,屋外天气阴沉,屋内温暖的让人上瘾。
上瘾。
在傅承遇的身边,时晚总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兔子,反复地试探着确定着没有危险。
然后,就开始贪恋这种令她上瘾的感觉。
傅承遇从没有赖床不起的习惯,他就是时晚最羡慕的那类人——
闹钟一响,立刻起床。
傅承遇起来洗漱之后时晚还在床上趴着,被子也没有老老实实地盖着,裙子下露出了一截小腿,她趴在床上刷着微博。
傅承遇将被子掀开,伸手戳了下时晚的肋骨,时晚怕痒,顿时像一条虫子一样翻到了另一边。
“你干嘛……”
时晚往旁边一滚,她怕痒。
“起床,吃早饭。”
“我还不饿。”
“快点。”
“那你求我。”
时晚狡黠一笑,滚到离他最远的一个床脚,笑的像只狐狸。
但时晚低估了傅承遇是谁。
傅承遇刚在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澡,头还没有完全的擦干,微微潮湿。
他站在床边,看着笑的一脸狡黠的时晚,她好像很开心,眼睛上挑,看起来无辜又狡猾。
那条睡裙是温泉村准备的,到底没有那么合尺码,吊带有些虚晃,从肩膀上下滑了几分。
时晚的肌肤很好,凝脂一样的白皙,又因为常年跳舞的原因,身体的线条十分优美,直角肩,凹凸有致的锁骨。
傅承遇本来没有什么危险的想法,甚至说,他这近二十七年,一直自认冷静克制,可时晚三番两次地、无意识地撩拨……
那种冷静的克制,很容易挣破。
还没等时晚反应过来,脚踝忽然被人拉住,时晚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过来,
时晚身子骨软,她仰躺在床上,人被傅承遇拉到面前,她好像丝毫不怕,长在白色的床单上绽开,她故意使坏似的问,“傅总,这是干什么?”
她的声音很好听,语气无辜,却又故意勾人,傅承遇只觉得自己紧绷的理智又在挣脱一分。
时晚明知这后果,但她心里有点赌的成分——
赌傅承遇不会强迫她。
虽然有些幼稚,但时晚知道,只有试一下才知道傅承遇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我没有过那样的想法。”